得,她就不该有这样的奢想。
淘洗了点大米,她赶紧放到炉子上煮着。
如今家里有了大牲口,淘米水也有了用处,她端着盆子,拿到了院子里。
小野驴看见水,低头就饮了起来。
陆芳芳拿着手电筒,看了看小野驴后腿上的伤口,幸亏小花现在还小,只是咬破了点皮,倒也不太严重,还没她手臂上的伤口大呢。
回屋舀了点清水,她给小野驴清洗了一下。
揉了揉驴脑袋,她心里美滋滋的,出去一趟,逮了一只野驴,这说出去谁能信呀?
“以后这里就是你的家,我也不吃你,你就当我的坐骑吧,以后就叫你……叫你倔驴?”
陆芳芳摸着驴脑袋,傻乐了半晌。
回到屋里,她和了点肥皂水,清洗了一下胳膊上的伤口。
“嘶~”
乍一碰到水,伤口还有些疼。
“你这是怎么弄的?这么不小心?可别留了疤。”
庄母皱着眉头,起身掀开自己的藤箱,拿了一个小药瓶。
走到陆芳芳身前,她嫌弃地说道:“赶紧擦干,我给你上点紫药水。”
“啊?”
陆芳芳愣愣地看着庄母。
这还是她认识的庄母吗?这老太太不会是犯病了吧?
“我庄家可真是倒了大霉,怎么就跟你有娃娃亲呢?”
“人家都是读书,修身养性,你可好,整天背着个破枪打老鼠,这都跟谁学的呀?”
庄母拿着棉签,给陆芳芳的胳膊涂着紫药水。
她絮絮叨叨,嘴里也没有好话,不过陆芳芳听着,倒是感觉对味了,这才是周淮茹嘛,老太太没犯病。
“嘶,周同志,你轻点。”
“这会知道疼了?晚了,陆同志,你现在也不大,该多读点书,多学习,不要文盲一辈子,不要以文盲为荣,主席说的好,要好好学习,天天向上!”
“知道了,知道了。”
陆芳芳忍着疼,强撑了过去。
见庄母拿着药水瓶要回去,她连忙叫住庄母,想借用一下紫药水。
正好有药,她想出去给小野驴腿上也涂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