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在晨光中颤了颤,转身捧出黑漆螺钿的盥洗盘,水温恰好是人体体温的三十六度七。
当杏子解开他寝衣系带时,李天行猛地抓住她的手腕。昨夜缠在她腰间的金线绳不知何时换成五色丝绦,此刻正随着呼吸起伏摩挲他的膝头。
\"冲田家祖训,晨起需着三层襦袢。\"她的华语突然掺进京都腔的婉转,指尖划过羽织肩部的家纹刺绣,\"这是用宇治川的茜草染了十七遍的色。\"
李天行看着镜中自己被层层包裹的身影,忽然觉得这比对付五行忍者还要棘手。
\"早膳备好了。\"她拉开樟子门的瞬间,寒风裹着雪片扑进来。庭院里的惊鹿器\"咚\"地惊起一群麻雀,石灯笼上积着十厘米厚的雪。
五层朱漆重箱在紫檀案几上铺开时,李天行的胃部抽搐了一下。最上层的水云碗里飘着两片薄如蝉翼的鲷鱼刺身,底下压着用菊花形镂空铜板煎出的玉子烧。
\"这是用比叡山的朝露煮的豆腐。\"杏子捧出冒着热气的土锅,汤面上浮着削成梅枝状的昆布,\"父亲说您修习内家功法,需要补充壬辰年霜降的寒水之气。\"
李天行盯着她执勺的右手,当味噌汤第七次被续满时,他终于忍不住按住碗沿:\"够了。杏子,你凌晨也是辛苦了,服侍了我那么久,一定累坏了吧,你又是第一次,难免有些承受不住,这些我可以自己来,你还是回床上休息一下吧……”
汤勺在空中凝滞片刻,杏子忽然换用吴语轻声道:\"郎君,不知道为什么,家母还有训练我的老师们都说同房时,服侍男人是很辛苦的事情,而且我在训练的时候也确实觉得辛苦,可是与你欢好两个时辰后,虽然当时有许多的痛楚,可是现在的我比以往睡了一夜都要精神的多……\"
“是吗?没想到与主人我同房还有如此的功效!不过,以后我希望听你称呼我为主人,知道了吗?”李天行说道。
“是的,主人,杏子知道了。”杏子十分恭顺的说道。
“嗯,这才乖嘛……”李天行此刻感到无比的满足。
听到杏子这么说与他同房的感受,李天行也不禁回忆起与其他老婆同房后的事情,她们也并没有他想象中的那么累,而是活力满满。并且气色,皮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