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接着用得意的小眼神斜了我一眼。
女孩扒着糖皮,我见她差不多哭完了,开口问道:
“小姑娘,你叫啥名字啊?”
“王月。”
“吃我的糖,你得跟我好。”
“跟你不好,大坏蛋!”
“草……”
我无语的起身,阿比提看着我笑着:
“天哥,以后你要是有女儿,你一定是女儿奴。”
“滚犊子!”
我说完回到座位,打开了天合工程的详细资金明细表,开始计算着老段的资金到手的利润。
不知不觉,半个小时过去,那女孩没了声音。
我抬头一看,就见王月靠着沙发睡着,兴许是哭累了,手里还攥着仅剩一点的棒棒糖。
我叹口气,走过去将她轻轻抱起,平放在沙发,又给她盖了件衣服。
看着她熟睡的模样,我心里不免感慨,这他妈王晓雷还不如当初春城的三把子呢。
人家三把子即便刻薄手下,人也损,但对自己的妻子和脑瘫的孩子,可是尽到了责任,没有抛妻弃子。
相反这个王晓雷,身价千万,生意众多,天天换女人,却把媳妇孩子扔乡下遭罪。
这时,小马推门走了进来,我回头冲着小马做了个嘘声的手势压低声音道:
“小点声,孩子刚睡着。”
小马看着孩子满脸震惊,,勉强小声的问道:
“卧槽……天哥,这……这啥情况啊?”
“这不会是你以前犯的错误吧?虽然梦嫂不在家,你也不能带到天合来啊。”
“这人多眼杂的,万一传到梦嫂耳朵里,不得废了你篮子啊?”
我抬头鄙夷道:
“你他妈胡说八道啥呢,这是王晓雷的孩子。”
我说完,回头看了一眼,确定孩子没吵醒后,拉着小马蹑手蹑脚的到走廊。
我看着他问道:
“有事啊?”
小马点点头:
“天哥,老七冯柄燃已经动身去廊市了,他让我转告你一声。”
“另外,明天林子庚他们出院,阿勇会来单双赌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