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
血纹灯将藏宗祭典广场染成暗红,星罗班被傀儡线吊在戏台四角,绳索勒得武崧颈间毛发根根倒竖。
冒牌荣音斜倚雕花主位,霜华扇仿品敲着膝盖,扇面灰雾随她笑声翻涌:
“献祭完你们,身宗的混沌兽就要睁眼了——”
“就凭你?”
白糖扯着傀儡线低吼,念珠在胸口磨出火星,
“连扇子都拿反了,冒牌货!”
“哼……”
冒牌货脸色一沉,扇柄狠狠砸在台柱上,震落的金粉里混着她惊慌时崩裂的假指甲。
荣音坐在禁宫裂隙边缘,忽然低低笑出声,苍老的声音裹着十年尘埃:
“混沌连‘祭品’都选不明白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呵。”
她指尖敲了敲石壁图腾,锈屑簌簌落在墨紫手背。
远处血纹鼎突然发出嗡鸣,鼎身映出冒牌货惊惶的倒影——她腕间的混沌触须正不受控地蜷缩,显露出对真宗主血脉的本能恐惧。
“给我闭嘴!”
冒牌荣音挥手扯紧傀儡线,小青闷哼着被吊离地面,却见白糖突然浑身金光暴涨,念珠绷直如钢索:
“奔龙——破!”
“吼!”
金光如火山喷发般炸开,奔龙虚影从白糖背后腾跃而出,龙爪撕裂傀儡线的瞬间,武崧的哨棒已砸在戏台上。
“轰”的震动中,大飞借着气浪扑向小青,利爪割断她颈间血绸;
“……”
小青落地时甩出冰棱,精准钉住冒牌墨紫的脚踝——那具傀儡的面皮正因为恐惧而剥落,露出底下灰雾翻涌的空洞。
五猫背靠背聚在戏台中央,武崧的重锤燃着赤焰,大飞的利爪泛着寒光,白糖的念珠流转金光,小青指尖凝结的冰棱折射着裂隙外的晨光。
“真是一群不听话的孩子呀!”
冒牌荣音的霜华扇仿品“咔啦”裂开缝,灰雾中露出她真正的模样——半张脸还是荣音的皮肉,半张脸已是混沌触须织成的网。
“你们以为这样就能阻止祭典?
”她嘶吼着冲向血纹鼎,却在触碰到鼎身时发出惨叫——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