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真)的淡金血迹不知何时爬上了鼎纹,每一滴都在灼烧混沌的伪皮肤。
广场雾气突然转为澄澈的绿,那是唱宗正统韵力的颜色。
“咚咚咚……”
戏台檐角的铜铃无风自动,叮咚声里混着禁宫深处传来的笛声——真正的墨紫正攥着荣音(真)抛来的护宗令牌,令牌残纹上的冰蓝色咒文,与星罗班众人武器上的光芒遥相呼应。
……
“真是一群有意思的小家伙!”
假墨紫缓步上前,袍角扫过地面时,血纹如蛛网般在四猫脚下蔓延。
白糖的念珠刚挥出金光,便被灰雾凝成的锁链缠住手腕,修文镜光辉在混沌侵蚀下滋滋作响,竟连半点火花都溅不出。
“怎么了?”
她歪头看着武崧,指尖轻弹,重锤虚影突然调转方向,锤头狠狠砸在他胸口。
“呃——”
武崧闷哼着倒飞出去,傀儡线趁机缠住他咽喉,将他吊在戏台梁柱上晃荡。
血纹灯的红光在他瞳孔里碎成齑粉,映出假墨紫袖中翻涌的灰雾——那雾中混着真墨紫的断发,每根都缠着禁宫十年的血腥味。
“哇呀呀呀呀……”
大飞挥拳冲来,虎爪虚影在假墨紫面前三寸处凝滞。
她抬手按住他眉心,灰雾渗入皮毛的瞬间,大飞看见禁宫画面:
真墨紫的脊背被铁链钉在血纹阵中,每根傀儡线抽动,都带出她后颈的血沫。
戏台顶部的铜铃无风自动,摇出破碎的节奏,与真墨紫脉搏的频率诡异地重合。
“看到了吗?”
假墨紫轻笑,
“你们的‘反抗’,不过是在她伤口上撒盐。”
“呵——”
小青甩动水袖卷向对方脖颈,冰纹却在触及假墨紫的刹那碎成齑粉。
她盯着对方腕间的冰纹红绳,那绳结的编法与真姐姐分毫不差,末端银饰却泛着死灰,像被抽走了所有温度。
“砰!”
戏台地砖下渗出细密的冰碴,沿着血纹缝隙攀爬,却在触及假墨紫鞋底时骤然崩解——那是真墨紫藏在禁宫地砖下的韵力残迹,连混沌傀儡的阴影都无法容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