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摩~”
屋内剑拔弩张的气氛还未消散,老医师枯瘦的手指刚搭上药罐,忽听瓦片传来细碎的摩擦声。
“”
白糖猛地抬头,只见窗棂外掠过三道黑影,木质窗格突然渗出细密裂痕,像是被某种巨力挤压。
“不对劲!”
武崧的哨棒已横在胸前,武器随着呼吸微微颤动,
“打宗特有的踏瓦无痕术……但他们身上的气息为何如此浑浊?”
他余光瞥见白糖攥紧正义铃的指节发白,而海漂正蜷缩在墨紫床边,触角不安地闪烁微光。
“小心!”
“轰!”
整面墙壁轰然炸裂。
碎石纷飞间,四名手持哨棒的黑猫破墙而入,金属环碰撞声刺耳如裂帛。
“哟,猫还不少呢!”
为首的武城黑将哨棒重重杵地,三角眼里翻涌着冰冷杀意,身后没面目缠着绷带的脸上,隐约透出打宗特有的焰纹印记。
“果然有异猫的气息呀!”
林十三把玩着缠绕铁链的哨棒,杨痣则将哨棒斜扛肩头,嘴角勾起残忍弧度。
“你们是谁?!我们可没得罪过你们!”
白糖攥紧正义铃,铃铛在混沌气息侵蚀下发出压抑的嗡鸣。
他挡在墨紫床前,看着对方四猫腰间的打宗腰牌,瞳孔微微收缩,
“打宗弟子不该是守护猫土的吗?为什么对伤者下手?”
“呵……”
“守护猫土?”
武城黑冷笑一声,哨棒突然指向缩在角落的海漂,尖端还滴着混沌凝成的黑液,
“身怀异猫,便是死罪。打宗‘清异令’在此——交出那只浑身发光的怪物,饶你们其他猫不死。”
“异猫!”
大飞下意识将海漂护在身后,砂锅大的拳头砸得地面震颤:
“原来你们冲着海漂来的!它从来没做过坏事,凭什么……”
话未说完,杨痣的哨棒已如闪电般袭来,金属环擦着他耳际划过,在墙上砸出深坑。
“砰!”
小青的水袖如闪电般甩出,冰棱与武城黑的哨棒相撞,爆发出刺目的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