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意思。
“拜见陛下!”
王学洲拉着杨禾行礼。
礼自然是王学洲行的,杨禾左右张望,完全不知道这是什么场合。
蒙喆担忧的看着杨禾,却碍于陛下在上首,不敢轻易开口。
“陛下,这位便是杨禾,因为小时候烧坏了脑子,所以有些不谙世事,还请陛下恕罪!”
王学洲撩起衣袍,跪在地上请罪。
仁武帝坐在上首看着他们,突然之间觉得有些孤独和失落。
他开口:“王爱卿对他倒是真心相护。”
就连陌生的没有血缘关系的两人都尚且有真心在,可是他这辈子···不提也罢。
“说出来不怕陛下笑话,虽然没有血缘关系,但他对臣一家,包括臣一家对他,都是当家人看的。”
仁武帝笑了一下:“起来吧,他的情况朕已然知晓,又岂会苛责?”
已然知晓?
王学洲扭头看了看前面跪着的蒙喆,有些吃惊。
陛下这吃瓜速度,他拍马也赶不上啊!
“微臣拜见陛下!”
他后面又传来一道声音,王学洲扭头看去,是一个五十多岁,蓄着胡子的严肃老头。
他在上朝的时候曾经见过,只不过两人并不熟。
仁武帝看到来人,眼神有些圆满的感叹:“好了,当事人到齐了,周明礼,将你查到的事情说说,这么些年,也该给他们对对账了。”
安平伯心中咯噔一声,升起了几分不好的预感。
王学洲拉着杨禾不敢让他乱动,竖起了耳朵听二师兄说话。
“半个月前,陛下从崔岑的口中知道了······”
周明礼将事情的前因后果说了一遍,安平伯听得脸色苍白,摇摇欲坠。
不等他出声质问和反驳,周明礼手一抖,几张画像从怀中掏了出来:“这几位,想必安平伯有印象吧?”
安平伯看着那几张画像,嘴唇颤抖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蒙喆手指的关节握的咔咔响,看着安平伯的眼神仿佛能随时暴起伤人。
王学洲大为震惊。
如果说之前他不信滴血验亲的结果,但今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