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稻田里格外醒目。
苏渺不爱跑动,便蹲在土窑旁和裕哥惠姐聊天,分别小半年,三人的话几天几夜都说不完。
过了一会儿,苏裕看到一个堂哥一脸焦急得往村子里走,开口招呼道:
“明哥!着急干什么去,过来准备吃窑鸡了!”
“哎呀!我现在什么也吃不下!刚去地里摘菜,种的菜全都烧蔫了!”
蹲在土窑旁的三人同时站了起来,苏渺拍了拍手上的泥土,看见明哥额头上还挂着汗珠,脸色比烧红的土块还要焦灼。
“怎么回事?是烧坏了很多吗?”惠姐皱着眉头问道。
“谁知道出了什么问题!刚才去浇水,发现菜叶子全耷拉了,挖了几个根已经烧了。还想着过年菜价贵,过两天要拉去县里卖的,现在全完了!”
明哥急得直跺脚,说完又火急火燎跑回村去喊人了。
地里的粮食蔬菜那可是农民的主要经济来源,听到他家的菜地出了事,裕哥也着急起来。
他对两个妹妹说:“你们带着孩子窑鸡,现在就挖出来了,我跟着明哥去看看。”
苏惠和苏渺也对这事挂心,连窑鸡都吃得不香了。
倒是一群小朋友,听到要开窑的呼声,就像像听到开饭铃的小麻雀,呼啦啦全飞了回来。
小心地扒开土堆,热气裹挟着诱人的香气扑面而来。
芭蕉叶已经烤得焦黄,揭开时,里头的鸡肉呈现出诱人的金黄,皮下的油脂还在滋滋作响,玉米和红薯也是滚烫香甜。
过了十几分钟,乌泱泱一群人往这边走,领头的就是明哥,应该是回去喊了家人来看,路上遇到的村民听说菜地出事,也都跟了上来。
乡村就是这样,谁家有点事,转眼间就能聚起一帮人。
苏惠和苏渺让小虎看好弟弟妹妹,也跟着人群去了。
明哥家的菜地在村东头,两亩见方的地块,平日里绿油油的一片,是村里出了名的好菜地。可眼下,原本挺拔的菜苗全都蔫头耷脑,叶子边缘卷曲发黄,像是被火烤过一样。
\"哎哟,这哪是蔫了,这是烧根了啊!\"
七叔公种地最有经验,所以明哥特地请了他来看,他蹲下身来查看,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