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没有别的意思!”她的声音微微颤抖,带着压抑不住的愤怒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恐慌。
“哼!有什么了不起,我当什么大不了的事,好吧,本姑娘知道了,祝你们幸福美满,本姑娘对世俗婚姻不屑一顾,此举犹如囚笼禁锢女人一生,啧啧啧,居然有人乐此不疲,恭喜了……不就是生儿育女嘛,然后一生待在家里相夫教子,操持家务琐事……”布莱尼的语调上扬,充满了嘲讽和不屑。她的眼神中闪烁着轻蔑的光芒,仿佛在看待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布莱尼小姐,我乐意,只要呆子在我身边,我甘之如饴。你爱怎么说都行,大小姐酸葡萄心理,我明白!哈哈哈……”谭艾丽的笑声尖锐而刺耳,她的脸色涨得通红,眼中满是倔强和坚定。
布莱尼气的双拳紧握,这回彻底怒了,双拳紧握咯咯作响,骨节泛白,仿佛要将所有的愤怒都倾注在拳头上。“你说什么?放肆,好吧!你只不过是个可怜虫”她的声音几乎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眼神凶狠得似乎能喷出火来。
布莱尼摸摸肚子故意挺一挺道:“我已珠胎暗结,唉呀,我可没说是谁的,所以,哈哈哈……为了保护胎气,我今日不生气,告辞!”她的脸上挂着得意的笑容,那笑容中充满了挑衅和胜利的意味。
布莱尼小姐看着脸色铁青的谭艾丽,心满意足地走了。她迈着轻盈的步伐,身姿摇曳,回头还说道:“别胡思乱想,本姑娘正没空与你一般见识……”那声音远远传来,如同尖锐的利刺,扎在谭艾丽的心上。
布莱尼走后,留下谭艾丽瘫坐在地,久久不能言语。她的眼神空洞无神,仿佛灵魂已经脱离了躯体。
她与呆子在床上没少努力,至今怀孕音讯全无,每次期待的好消息都如同石沉大海,杳无音信。
那满心的期待在一次又一次的失望中渐渐消磨,让她的心如同坠入了无尽的深渊。 子嗣似乎是自己奋斗的延续,她不禁开始胡思乱想,会不会自己因为年轻时候一段歌舞伎生涯出了问题?
回忆起那段过往,心中满是悔恨和无奈。她数次以猛药堕胎,想来必是伤了身子,所以此刻更加记恨生父以及教会组织,觉得是他们让自己的人生如此坎坷。
那些曾经的伤痛如同一把把锋利的刀,一次次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