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夫子回去给他们上课。”
掌柜的听到这话,还是惊了一下,这才认真打量起眼前的少女来。
不过一身寻常的棉布衣裳,除了一张小脸长的白皙好看,并没有任何特别之处,若不是有县令大人跟着,他绝不会这般奉承讨好。
现在听她说是个族里请的夫子,那便代表着他们族里财力不小,竟能开办起学堂来。
这将来或许还是一位潜在的大客户,掌柜的沉吟片刻,回答宋芷询问时更真挚了几分,“我倒是知晓一位,不过他考了这么多年,如今已到了知天命的年纪,还是个老童生,就是不知能不能得您的眼缘。”
宋芷顿生了打探的心思,“哦,既然考了这么多年,为何屡次不中,是真没这本事,还是时运不济?”
“倒不是他学问不济,只是……这科场上的事儿,您也应当听说过,有时候不光看才学,还得看考官的眼缘、自身运势”
“就拿这位陈老童生来说,四书五经早已烂熟于心,文章写得也极有章法,可偏偏每次出试,不是遇上考官偏好华丽辞藻,就是偏巧考试前染了风寒,后来又遇上十多年的兵荒马乱,科举停摆,哎,真真是时也命也!”
宋芷听着这人本身倒没什么问题,于是又追问道:“掌柜的对这人挺熟悉啊,不知他家住何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