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要!”
步瑶莲瞬间汗毛直立,她神色惨白的看向长公主,求饶道:
“殿下,殿下饶命啊!求殿下看在臣女献丹有功的份上,饶臣女一命吧。
您当初可是张贴告示,许诺过只要有人治好郡主的伤势,就赏赐其黄金万两以及一个承诺的。
臣女愿如数奉还万两黄金,只求您放臣女一条生路。”
步瑶莲说罢,脑袋磕在地上不住求饶,哪怕额头都磕出血来依旧不敢停下。
长公主闻言神色却越发冷漠,她安抚似的拍了拍自己的女儿,嘴角挂起一抹讥笑道:
“你倒是提醒本宫,若非福乐被歹人所伤,本宫何至于到处张贴告示遍请名医诊治。”
“这一切不就是你们自导自演么,哪怕……此事当真与你无关,但你一个小官之女,能让福乐恢复康健,也是你的福气。”
说罢,长公主当即命人取来一瓷碗,将步瑶莲割血给女儿服用。
还温柔的摸了摸福乐郡主的脸颊,吩咐下人莫要让步瑶莲轻易死掉,那些伤口该上药就上药,顺便让府医开些补血的方子备着。
“娘,您真好。”
福乐郡主倚靠在母亲怀中,看着步瑶莲的眼神贪婪阴鸷,而后乖顺地就着母亲的手将一碗鲜血咽下,末了,还命侍女取来蜜饯含在嘴里去味儿。
母女俩气氛温馨和谐,丝毫没发现,自打步瑶莲的血液进入福乐郡主体内后,她的背后也同对方一般,浮现出一连串古怪的黑纹。
正当长公主打算将步瑶莲当作药人藏匿起来,日后慢慢享用时,就有侍女前来禀报宫中派了内监前来要人。
长公主闻言心中一惊,随后却是勃然大怒道:
“好哇好哇,本宫这府邸倒成了那起子人来去自如的地界,竟什么事都能被人抖出去。
吴嬷嬷,你且将府上所有奴才都给本宫喊来,本宫倒要看看是哪个吃里扒外的狗东西,竟敢做下这背主的勾当。”
“殿下哎,此刻府外已经被一大批禁卫军包围了,您就先消消气,等这事过去再处理那些奴才不迟。”
管事嬷嬷急得团团转,目光盯着自家主子,希望对方拿个主意。
“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