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手,只觉得苦涩窜在唇舌间,化入胸腔里,变作了锥痛。
一向少语的他也没有多作辩解,只是深深地望了我一眼,转身离开。
我轻咬下唇,有些懊悔,是不是自己说的话太严重了,毕竟一直以来他都没有做过恶劣的事,但是说出的话犹如泼出去的水,挽回不了。
阿狸轻抚着那只被莲拽疼的手,上面一圈红痕,看着有些严重,但我清楚,他的力道已经很轻了,只是自己的皮肤太娇弱,一磕碰就像受了很大的伤似的。
树精爷爷仍笑意盈盈的,身为局外人,自是不能说什么的。
小五乖巧的凑在刚才还害怕的爷爷身边,嘀咕道,“这大人啊,就是复杂,搞不懂,爷爷,你说是吧。”
爷爷摸摸她的头,笑道,“等你长大了,就会懂了。”
“也许当下就是最好的,”小五喃喃,她清楚的感知自己的心跳,跳得格外的慢,好像下一秒就会停止。
回到刚才的位置,我有些闷闷的,阿狸打听最后一块的下落,树精摇摇头,无可奈何,他也只得作罢。
阿狸说了先去青南山的事,大家便歇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