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儿了呀?还有,这儿是啥地方呢?”
那年长的男人停下手中采摘草药的动作,缓缓抬起头,目光警惕地打量着沈伊冉几人。
他上下扫视了一番后,才缓缓开口道:“这儿是远城县,大军就驻扎在此处。昨夜刚打完一场大战,敌军虽说被赶跑了,可也不知咋回事儿,咱们的将士竟染上了怪病。
那病症前所未见,啥药吃下去都没效果,都已经有十来个将士没了性命,如今军营里那是人心惶惶啊。”
听完这话,沈伊冉心里像被一块大石头重重地压着,难受极了。她不禁自责起来:晚了,终究还是来晚了。
这疫病如此凶猛,也不知道已经扩散到了什么程度,自己能不能来得及控制住局面呢?她忙急切地说道:“我能治这病,大夫,劳烦您快带我们去军营看看吧。”
那大夫一听,眼中警惕之色更甚,心里不禁犯起了嘀咕:这小年轻莫不是在说大话吧?这病连左院判都搞不定,他倒好,竟敢说能治,别是有啥别的心思吧?
想到这儿,他顿时警觉起来,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双手紧紧攥着手中的采药篓,仿佛那是他唯一的依靠,语气生硬地说道:“你该不会是细作吧,在这儿装模作样,想混进军营?”
沈伊冉见状,真是哭笑不得,无奈地摇了摇头说:“您瞧见过哪个细作能像我这般光明磊落的?您只管带我去军营便是,平西王认识我,到时候真假立辨,要是我真是细作,您再处置我也不迟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