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为熄灯以后我在那里唱《有多少爱可以重来》,那时候我出了个大事,就是这辈子头一次糟蹋了一个处女,也就是康敏——我蛮可以不碰她的,但是她把话说到那个份儿上,说给别人不如给我,而且她说现在找了男朋友,男朋友老是提出要求恐怕是躲不过了,所以拜托我拿走她的贞洁。我考虑了半天,觉得好像也不是不行,再一个是这种姑娘我还没有碰过,所以确实也想研究研究到底怎么回事,于是挺恶心的,女人如果是第一次那件事一点乐趣都没有,而且搞得脏兮兮血淋淋,下面就像被管钳夹过一样得疼好几天——从那以后我就真的把处女彻底隔绝了,后面的一些这类姑娘那都纯属意外——那时候发生了这件事,我心情不好在那里唱歌,宿舍的人跟着我起哄也在那里唱,结果隔壁俩个宿舍是另外专业的,他们嫌吵不干了,居然跑过来踹我宿舍的门——好小子们,敢踹我宿舍门,你们真是无法无天——那时候宿舍那个帮我套被套的哥们儿有俩个哑铃,我拎着哑铃出去又打坏俩个孩子——你们人多嘛,人多就别怪我心狠,仗着人多就想给查理哥点眼药水恐怕不行——也就是这次去训导处踢了那个主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