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其他的都是假的——嘉佳跟我相处那么久都没哭过几次,唯独就是我进去打电话联系到她让她把我弄出来那次,而且我还没看到,只是隐约听到一些,后面大家都在忙世俗的事情哪有功夫哭给我看——后面高鞭腿踢得血液阻塞她都没哭,这女的心贼硬——其实的确是不爱,她的眼泪都是留给别人的,给我的只有一些其他的体液,简直无情
"回去别跟你爹说我踢你了,给你一百买糖。"到地方我给了小姑娘一百块钱,她愣了一会儿还是拿了,说了句谢谢掉头就跑——其实我从过去到现在哄姑娘的手段都是,有钱就塞钱,没钱的话再动嘴,动嘴不行就动身体,动身体都不行再动情——啥时候是个头啊
老姨先我很久就回家布置那都是有原因的,起码她把狗链子拴上了——我其实是很擅长打狗的,不拴吃亏的是它——这是一条土狗,土狗一般都比较有眼色,它们看人有时候比大多数人都要准,一眼就能看出这个人好惹不好惹,因此我刚进院子的时候它还在叫唤,等我瞪一眼这狗就不作声了。内蒙的所有人家,不论是我老舅还是我老姨都是一水的红砖大瓦的房子,院墙非常高,院子非常大,在我老家院子已经够大了,院子里还能种很多瓜果菜蔬,在这边,他们的院子得有我老家五个大,而且很多地方压根就是空地,这意思就是地方太大种瓜果菜蔬的话根本打理不过来——
"我怕你睡不惯炕,给你在堂屋支了一张单人床,被子也是没人盖过的新被子,本来是要我们冬天盖的,拿出来了,你别嫌弃"
"其实完全不需要,我怎么都行,有个地方睡就行"我看着支在堂屋的单人床难免有点惭愧,我好像老是被别人区别对待,这些亲戚都是头一次见我,马上就开始宠溺了——不需要啊,我其实是吃得苦中苦但是没啥心思做人上人的那类人,怎么都好打发的,别人第一次见我总觉得我是被惯坏那种小孩——压根没这回事。
"吃饱了吗?口渴吗?瞌睡了吗?需要什么你就言语一声"
"没啥需要的,咱们聊聊天吧"
我说的‘咱们’,是老姨和老姨夫,他俩口子住了五间大瓦房,另外那俩间以前是给他家小孩住的,后面小孩们都去了城市,所以现在就剩她老俩口撑着这么大一进院子和这么大五间大瓦房,我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