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自己搞不明白她,而且她稳定地、间歇性的到访起码可以比较健康地(其实是有点多了,因为她每次来我们都不止玩一俩次对吧)处理一下生理需要,所以我就把她带在身边研究研究——但是我永远不会懂她的,因为,你注意到没有,她其实是俩面人,平常是人民教师,一到周末就放飞自我基因突变到一个需要刺激的小婊纸,其顺滑程度让我叹为观止——其实我那时候也不太会在意这些人这些事了,她愿意怎样就怎样,来呢我就带她开酒店,不来呢我就回家一个人睡,反正对我都一样。
我对她的不满是这么产生的:有一次,她进来市里取拍的写真,我要看,她不给,我去抢,她掉头就跑——我本来是本能性地追了俩步,但马上就停了,让我追她还不配——她跑出去,见我不来追反而掉头走了,就又回过来哄我,把写真递给我看——晚了,查理哥不会看了,而且心里很不高兴,是会报复她的。
报复的过程是这样的:有一次她又进来市里玩,我带她去夜店喝了半天酒,然后带着她去我姑家附近(二老毛那时候工作的那个夜店就在市中心,就在那附近)吃烧烤,跟卖烧烤那老俩口聊天——这老俩口跟我很熟,基本上从庄倾城那个时代这俩就在这边卖烧烤了,他们经常也就是晚上十点以后才出来然后卖到早晨,所以这俩口子见过无数个跟我一起玩过的姑娘——事到如今已经没法再傲娇了,包括谢菲、米娜、嘉佳,她们不也都是跟我玩玩而已吗?只要最后没有在一起那就都是玩玩,所以我可以负责任地说这俩口子对我的沟女能力佩服得五体投地——因为我姑那套房子其实是在市中心,我玩很多东西是要去那里的,所以跟我玩过的姑娘起码有八成以上这俩口子都见过。老头经常说的是‘你才算是真男人,你才算是正儿八经把男人该过的日子都过了’,老太婆经常说的则是‘你也不小了应该找个姑娘安顿下来了,安顿下来也不耽误你出来玩不是吗,谁还能管得了你’所以,他们代表了别人对我的最典型的俩种态度,但是我当然听都不想听,羡慕也罢劝慰也罢,我只对自己负责的。
当然,如果我带着姑娘他们是不会乱说的,老头会偷偷摸摸给我使眼色,老太婆则是一本正经假装不认识我——那天我带着这个老师去吃烧烤,准备吃完了带她去开房——毕竟她到市里来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