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做什么
所以当时的情景大概就是这样,从我的感受上来说,邢颖是那段时间遇到的算是比较正派的姑娘,她不提,我也从没给过她几个钱,最后过年的时候她提起来不知道要买什么年货回家,我就把公司那时候正在做的那些礼盒给她直接发回老家去——太多了她拿不了的,包括那些小香猪、普通猪、大排小排、通脊龙骨、一般鸡蛋、土鸡蛋、胡麻油、土豆粉、莜面豆面玉米面高粱面,给她发回去一大坨——这些东西,按市场价格来算也有一万多了,她跟我好了一段时间,我也得对她有点交待——只要你正派,查理哥不会白嫖你的,至于你只是看上了我的车和我的表(那时候我戴了老大的一个劳力士,十几万的一只金表,装咱还不装全套?)想来占便宜,那恐怕我没有便宜给你占——还是那句话,朕给你的,才是你的,朕不给你,你不能抢。
邢颖的话,跟我没有好多久,其实我是在年前就跟她撇清了,只不过是报答她的好意给她点东西,我觉得这个价没啥问题,对得起她。她是需要更多的那种姑娘,只不过她这个姑娘比较高明,她也是需要你主动奉献的,不是她的她不要,但是是她的该拿就拿非常大气——她是做会议展销的组织策划这一类工作的,我那时候陪她去过一个她们公司组织的一个什么山西名小吃展览会的地方,觉得很乏味。我问她能挣多少钱,够不够花,她没告诉我具体多少,只说虽然辛苦但是够用——够用就好,够用的人别人才有可能给你更多,而那些老是欲求不满的,人家看见你张大嘴跑过来准备猛咬一口,老早就跑路了。
其实,我的工作越来越忙,时时刻刻都觉得分身乏术,老大一直在朔州那边,小赵呢三天五头就过来开我车出去,据说是要跑出去搞社交融资,需要一个稍微好一点的车装门面。所以实际上开始的时候大部分公司的事都需要我去操作,包括那时候挂在网络上的招聘,小赵不在就需要我去见这些莫名其妙的人——我那时候感觉最迫切的需要是找一个能理解我的理念也能镇得住场子的人事主管,起码不需要我每天在那接待这帮闲人——不是说就每个人我都看不上,只是挑拣的过程太痛苦了,浪费了大量的精力,因为我对这个过程极端讨厌,也影响到了我的心情——我很早就三位一体了,情绪驱动思想,思想驱动行为,这相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