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 bitch"我真是心烦死了,骂了她一句,"我要睡觉了,明天下午火车回去干活,下次,下次一定!"
"不行!你是我见过最容易消失的人,下次见面都不知道这样,只要你答应我不心生邪念,你和我回我那里吧,反正她们也都不在,我俩就是讲讲故事"
"我想想"你知道,我一看这个就知道已经拿下了,但是姜睿不太一样,她太蠢了,天真到恐怖,所以算啦,"管酒,我想到哪里说到哪里,我同意你才可以评论,我就可以去给你讲故事——哦,酒店房钱你掏,以及以后我来西安你都安排,那我考虑考虑"
"都行!"
"还得加一样——如果我主动,算我输,你主动"
"做梦吧你!"
做梦?谁在梦里也不一定我心想。
这个世界有千千万万个怪癖,想听那些你压根不了解也了解不了的故事就是其中一种,就好像一条狗知道了人每当一年的某些时候都会兴高采烈庆祝某些特殊日子一样,它一定是没有概念的,最多就是这几天显得活泼一点搞一点平常吃不到的东西吃一吃(这不包括把狗当人养,自己也落到狗那个地位的人——嘴是毒了点,但是有的人确实是因为养狗变得像狗的),狗还能知道人为什么在十月一日放假狂欢吗?虽然这个日子逐渐也变成了蠢猪的炮day,但是我总是觉得它很庄严,在这天一定是规矩老实的。
总之,我和姜睿没法互相理解,她想听,她想佐证,她想给自己的某些离谱行为提前装备理由,我都觉得很乏味——我告诉你吧,要不是她有钱,开支了全部,要不是她屋子大,我进去以后可以蹭一蹭富贵,要不是她那么想追求人生刺激,我可以顺便体验快乐,我早就走了——这也就是我跟你说的她穿着睡衣,我也穿着睡衣跟她胡扯那一次——后面和她聊到激情处我不说话了,因为已经讲到了和米娜分开的真实原因,我不想说给她听了——如果姑娘们都学聪明了,我这种人何去何从对吧
后面我和姜睿喝着她的高档红酒(我查了一下,大概俩千多一瓶,所以拼命喝,已经喝了三瓶了,都是我喝的,姜睿也就是舔舔的样子)聊的天基本都是废话,都是在拉扯,主题就是她想听我米娜后面的故事,我不想说给她——知识和财富一样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