块钱一下,我和杨燕子谈的时候是五十,不知道现在多少,反正贵不到哪里去——有一次红孩儿回来省城,赶上严打转了好几个地方都不开门,我就带他去了这种村子,我在外面等着,这小子进去玩了一下,出来以后我问他什么情况,他当地就吐了(晚上喝的酒吐了一地,货真价实的呕吐),告诉我他非要开灯,那女的死活不让,打开手机一照,好家伙,那女的胡子比他还长
"搞不好是个男的"我撇着嘴说他。
"男女我还分不清吗?女的倒是女的,但是估计快六十了,那一撇八字胡呀"
"那你最终是不是还是没憋住"
"你说的是人话吗?我吓得疝气都下来了"
那个村子就是这样的情形,只要有女人干这个,你放心吧,男人们跟着就来了,很多男人没钱做看一眼也是好的,所以这村子有很多人大半夜在外面溜达,这也就是那个小区楼下小卖部大半夜不关门的原因——怎么也得凌晨三点多再打烊,我经常坐在这个小卖部门口喝啤酒啃方便面,琢磨来来往往的男男女女是什么构造,啃个方便面解个饿,喝点啤酒醒醒白酒,看腻了打个车去桑拿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