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我是个农民,我不干活谁干活?大黄狗后面被村里的流氓毒死了,因为他们每天晚上攒赌局路过我家狗总是叫,那个罪魁祸首我到现在看他都不顺眼,每次见建国就问一句这货死了没有
就是突然之间想起来,刚开始的时候,刘维佳不懂我的性格,我跟她玩着呢接了个电话——然后我在接的中间刘维佳戴了一个那种我都不知道是什么石头的链子,在我眼前不停晃荡,因为她在上面然后我一把给她拽断扔了,刘维佳哭了很久,因为那是她用了很多心血从别人那里要来的——但是关我什么事?她说值俩万,我只给了她俩千(这只是嫖她的钱,链子钱一毛没有)——哪,别人的价值那是别人的,在我眼里一毛不值,给你俩千那都是你的情绪费,如果说链子,你可能还得搭俩嘴巴
突然那时候我又想起另外一件事,也特别古怪,那就是,这个世上说我‘不够大,好像就是没有到底的人’只有米娜一个,别人都很受用这个很难评,如果是现在,我可能用一点玩具这个事也就得到了解决,我们那个年代不用这类东西的,所以
当然,这都是在我要下地干活,换了一些杨燕子她哥的破衣服(这个时间段他还没有现身,我穿不了杨燕子她爹的衣服,老头个子太高了)小心翼翼坐在那种农村手扶拖拉机上往地里走的时候想到的,可知干活这个事会让我多么感慨万千我第一天下地干活的时候杨燕子和芳姐都在家玩手机,只有最老实的杨可儿确确实实跟着爹妈和我过来地里干活了。干什么呢?掰玉米
咱们国家的农业我现在是越来越看不懂了,都不知道是谁在种地前年的时候我回去老家考察一些项目,曾经被建国开车拉着上了一次山,连着大概有七八个山头都被一个人包了,全部种玉米,我去的时候他们在拔苗助长这个问题比较复杂,我也不知道能不能给你说清楚大概就是,我们那边气候比较偏冷而且干燥,种玉米的时候一般都要铺上地膜,就是一种薄薄的塑料雨衣,用来保温保湿,那时候下了一场大雨,把地里的泥土灌得太瓷实,正好那时候玉米出苗,泥太实它就顶不出来,因此上包山头的那个人雇了十几个人开着车拉到山上人工帮小玉米出苗——那时候我也干了一会儿,体验了一下劳动人民的辛苦,但是大约半小时以后就不行了,老是弓着腰,干一阵子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