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得俩发,一发,你当你喂鸡呢哦,我的女朋友吗?迟早大家是要分手的嘛,等我和她分了立刻去找你,所以,俩次行不行?嗯,说好了,就俩次——妥,我给我姑打电话让她把家门钥匙放在门口那个垫子下面,你去住吧舒颜蓓假装睡着了,其实她在自己房间听得一清二楚,第二天爬起来不敢当面跟我说,跑到公司就开始跟我闹分手,醉了也是不过分就分吧,差不多也到时候了,跟她分开我就收拾了成都那个烂摊子去了上海,然后又江浙沪转了一遍,三四个月以后回了省城,妥妥地跑过去把杨燕子怼了三次——最后一次也不白怼你,给你俩千工钱,咱们谁也别欠谁的——不然呢?该损失的已经损失了,我还能吃哑巴亏不成?
所以这个事就是这样,以前我觉得我是那种不会被女人在身体上拿捏的真汉子,后面我就服气了,那是因为你遇到的女人不够优秀——这种女人很难找,我活到三十几只遇到了一个,而且这是唯一一个——杨燕子把自己玩坏了,她的身体里藏着非常大的器质性毛病,谁摊上她谁倒霉,不过玩一玩不误事,其他的就够呛了。所以我其实也很不了解这个女人,我很难想象她是怎么既淫荡又保守地过下来的,你说她放纵吧,她的身体洋溢着美好,你说她老实吧,她在玩的这一方面比我还懂——就很难评,她只剩一个壳子了,而且在极速衰老下去——我碰到她的时候正是她那个身体性能最优越的时候,非常费油,恰似她开的车也是纳智捷一样——那个时候我偶尔地还会打听一下她的过去,因为的确好奇,不过再过一个多月就压根问都绝不会不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