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送死吧,喝二两抽几根这么慢慢送足够了
所以我后面看着老韩其实挺可怜的,因为他一辈子专注于他那个事业上,好不容易才把产业经营得像个样子,恐怕要断送在他儿子手上了——倒不是说玩一玩这种东西有什么大不了,其实我虽然跑掉了,虽然自己不喜欢这个玩法,但是别人那么玩我是没有意见的,不鼓励也不反对,甚至不愿意有意见——人生无聊,找点刺激可以理解,我不玩就是了我还管得着别人吗——但是,这个老二因为每周一次的这个安排花费了大量的时间、金钱和精力,每周末活动一次,他基本上是从周一就开始四处联络人,因为我见过了那个场面有时候他打电话什么的也不背着我,让我特别反感——那时候北京过来的老板要跟老韩谈合作的事,那天老韩透析没时间,他这个二儿子管接待,我、他和北京老板正在谈管道铺设的事,他出去接了个电话回来就魂不守舍,一看就是他那些项目上有通知他得去掺和了唉,让我说什么好,这么大的人了,你爹还在医院透析,强挣扎着给你奋斗产业,你倒好,让你跟人谈一下事情你的心就飞到滥交上面去了
"查总,查哥,你是我亲哥,今天的事,你千万帮我打点一下,实在是没办法,有急事需要处理,我先走,北京那个老板你接待一下,钱都记我账上!将来我报答你!"后面这小子把我拉出去跟我说,"实在没办法,我尽量快一点,你懂的,有时候咱们男人你懂的,我尽量晚上十点以前就回来安排第二场,行不行?你先陪他喝酒"
我那时候看着他,突然就想起了靳军,那时候他从劳改所出来跟我喝酒的时候还说以后再也不碰了,转头还没俩个月就给我打电话,说他家小孩感冒发展成了肺炎,急需要俩千块钱住院费,他现在只有一千五让我死活借给他五百,他那时候的口气就跟上面那小子一样紧迫所以你说女色这个东西不也是一种瘾吗?恐怕瘾来了也跟粉差不多强烈,你看看他那个下流样子
后面我当然也让他去了,说实话,搞到这种地步非要留着他又能怎么样,搞不好你还不如让他赶快滚,你陪着那个北京老板说不定还更好一些
项目的事呢我们稍后再说,我先给你说说老韩是怎么死的——那时候老韩透析了一次风风火火跑到省城跟我见了一面,然后去叶总他们那里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