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可就惨了——哪怕我无所谓,杨燕子也无所谓,那个小孩她是无罪的呀,她这么一天天地折腾我,我真属于是离死不远了——我这个人做事不带这么窝囊的,遇到问题就想办法解决,你不能坐在那里眼巴巴看着事情不停恶化自己什么都不做,然后将来出事的时候再去埋怨别人——别人怎么做你是管不了的,但是老子自己做什么事我还管不了吗?
于是,我拿出手机开始查航班,那天运气不错,北京飞大理还有没卖出去的机票,我火烧火燎地就订了七点钟的票——
"这里去首都机场需要多长时间?"订完了我问猴子。
"不清楚,查一下哦,得一个小时"
"那咱们还能睡会儿,明天早上五点半起床,你得送我去一趟机场!"
"早说啊!咱们早点休息多好"
"不不不,我觉得和你聊天比睡觉过瘾——不过还是多少睡会儿吧,咱们别跟大脑反着干,让它休息休息,明天用它的时候它不给你拉胯——睡吧宝贝儿,背对着我,撅起来,我喜欢贴贴"
当然,我就是开开玩笑,基本上一沾枕头就睡着了,醒来的时候是闹钟响了的时候,猴子睡眼惺忪拉着我去了首都机场,七点多的时候我已经在飞机上了——不过升了个舱,因为刚上去坐下挨着的老头在那里打盹,张着嘴吧冲我哈了一口臭气——我宿醉的嘴巴已经够臭了,他还得比我臭十倍,我要是一路上给他这么熏,我还真不如等飞机上了天拉开舱门跳出去得了——当然,我也可以用物理手段修正他的行为,比如骂他几句或者给他一嘴巴,把他脑袋掰到另一边,但是,老头这种东西可以避免的话还是不要和他们冲突,因为从寿命上看你们不对等,你不但是欺负弱者,而且也是和比你多活几十年天生就占便宜的人放在一个等级上较量,从这个意义上说你又吃了亏——钱还是好东西,有这玩意咱可以随时调整自己的环境,所以我和乘务员说了一声,起飞以后不久我就去了头等舱。过道对面是俩个二十一二岁的去大理演出的小姑娘(睡了会儿醒了以后我喝她们聊天来着,还加了微,不过后面一直在忙就把她们忘了,再过一段时间压根想不起这是啥时候加的微也就直接删掉了),正对面就是黑丝职业装长得很漂亮的空姐,没人冲我哈臭气,而且空姐还给我盖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