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就剩了一点思想和肉体(对我,起码针对我是这个状态),乍一看还挺耀眼,仔细一琢磨全是杵蒜那点事——你要这样那我就不客气了,我先抠切俩把再说
但是,对面那个非常漂亮的空姐用一种很禁欲的眼光制止了我,她还不是厌恶或者熟练的那种眼光,类似‘真恶心’或者‘早知道男人都是这个德行’那类眼光,如果是这种,我该做什么还是什么——不是的,那是一种‘我真的不喜欢看到这种东西,哪怕我自己做过,但是我真的不喜欢,哥,我是为了活下去,你呢?你完全可以不做啊’这类眼光,所以我想了想,还是没有接着推动故事,只是要了个微就又睡觉去了
"如果我真的是你感觉到的那种没有本事的男人,或者哪怕是的确找不到其他的可以来往的女人,我配来往的女人,你侮辱我我觉得也合理——可是我不是啊,我真的是那种特别容易讨姑娘喜欢,特别容易和姑娘发生故事的男人,我这个方面没有问题,你为什么要这么侮辱我,一副我除了你就再也找不到别的女人的样子?我可以十分钟内向你证明,收我的姑娘有的是,你为什么要这么侮辱我?我虽然在万万千千人里选了你,哪怕瞎了眼,选了就是选了,可是我不是没有别的选项啊大姐!你这辈子就只跟那种只配选你一个的男人来往吗?就便那种男人,也有女人能给他比你好得多的感受的呀!实在不行我们散了吧,你愿意就生下来,不愿意就算了,我给你点钱这个事了结了吧——你要多少?我能处分的就那俩套房子,我提醒你合理开价,不然一毛都没有——我做事就是这样,你让我不舒服,你就一点好处都别想了,我宁愿杀你全家"
后面有一次我和杨燕子吵架,我做了一个最后陈述,陷入了绝望——不可能的,我绝不可能和这个女的有什么沟通的可能,我纯属犯贱,想得太简单了——为什么吵架?那天是我把她带回省城的第一天,下午去检查了她的身体,一切安好(起码当时检查是这样的),子宫也有着床,然后晚上回家了我说我需要静静,你别扰我让我看会儿新闻,就坐在那里开始喝酒,然后杨燕子就开始叨叨——起先那些叨叨虽然刺耳,但还在我控制之中,然后,夹着对我把她弄回来让她非常不高兴的余威,她说了这么个话——
"以后我就只能静养了,你也别折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