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田跳出来说‘跟我没关系你们可以找我合作’这个类型——蠢到不能再蠢,方总倒了你苗田屁都不是,你那点气那点票,不用别人,我查理哥就把你挤兑死了——票我不太了解不能乱说,就你那点气,你卖一万我就八千,你找哪里客户我就找哪里的,你怎么活我问你——哪怕方总倒塌了,他不让你活你还是活不了,还东南联保呢,一起吃屎就差不多
不论高低不是你想的那个样子,很多掣肘——我们小老百姓琢磨的是吃饱穿暖,别人琢磨的是东南联保,吃多了他就没事干在那里叫唤——这不是只说人,驴啊骡子啊这种大牲口其实一样,正确的处理方法就是别让它吃饱,隔三差五痛打一顿对不起,又说到你们的痛处了,貌似咱们和大牲口没啥分别——我是有的,因为我卧槽很久了,没办法才起来比划一下,大部分时间就是卧着,起码现在还没人来打我
说多了,总之,我到云南的时候绝对不是这么想的,我想的还是把杨燕子带回家放在我的控制范围之内——我一说这个你们就容易觉得恶心,又说我控制狂我觉得吧,如果这个世界上真有这种标准,像我这种行为也不能算。
我这个人动手能力特别强,我自己都知道动手能力太强了,需要控制——这其实也是我过来抓杨燕子回去的原因之一,就是没法讲道理,那只能通过行为控制——类似哈粉的你跟他讲道理没用,往死打,过几次以后他发现挨揍的难受多过于哈粉的快乐他自己就戒了在这里我要说句实在话,就是他们也是人性的弱者,看上去穷凶极恶其实很怂的,人有了这样的爱好那就没有骨气了——这是前段时间有同学看了我小说觉得我对这帮人的态度太绝对了,让我亲自去见一见这些人,我就去了——讲真感受很一般,就是怎么说呢,你没有那么宽的阈值,本身就是a,就是短波,然后你非要去玩长波f,最后还不就是人不像人鬼不像鬼——其他的不敢说,他跟你对视的时候眼球一定是颤抖的,他自己都害怕将来要做的事情,所以说什么改过那都是希望,并不是现实——每一个误入歧途的人都说自己可以改过,也真有人可以改过,但是这类事你得像苗田那么狠,一般人基本上一碰就废——虽然我经常鄙视苗田,但是这方面我相信他有那个狠心,但是其他人我是不信的,我自己我都不信,所以我从来不碰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