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走起路来只会更轻便一样——所以说为了整个人类着想什么的也是没影的事,他把自己经营好就磕头烧香了,他们的后代,我认为最好的结局就是马毛那样,聪明,狡猾,幽默,而且还多少沾点厚道,那就真的是侥幸了。而且你注意,这几个人都属于我们那一批人里的佼佼者,马毛和老猪在上海,水利大哥在杭州医疗大哥在南京(他俩后面会出场,这次过去没轮到他们),周末如果几个人都不忙就会约到上海一起打麻将——也不干别的,不会跟着老猪去吃美食(这家伙特别爱吃),也不会跟着马毛去找女人,单纯就是打麻将,而且一锅一百多,几个人一打就是天,酒店都不下,吃饭都是点外卖,输赢就是千,然后临分手的时候拿这个钱去搓一顿,接着就各奔东西,回到各自的生活。在我看来他们这是一种时间病,或者说青春病,或者说死亡病,或者说人生病,或者说梦想脱失病,怎么说都行,无非表现的还是一种缅怀——
没毛病,我很欣赏这种态度,但唯一可惜的是我果然不是他们一伙,他们在打麻将,我就在一旁看《巨人的陨落》这类科幻作品——活得越老,越不喜欢现实,难免就要看一点心向星辰的东西,所以我对盗墓修仙一点都不抵触,大家都一样,只不过是口味不同罢了——我不会打扰他们,因为他们几个太难见到我了,高低要跟我出去好好喝个酒,找女人除了我和马毛别人不玩的,但是喝酒他们都可以舍命陪我一顿,但是算啦——叫个外卖回来酒店,一起吃过了,你们去打牌,我坐在旁边一边看一边拿着老猪和马毛从家里拿过来的茅子五子举着瓶子喝就好了——我不愿意耽误他们,而且我这人喝酒不讲究,磕着瓜子对瓶吹也行,所以
临到我接到小崔的电话需要回去北京前一天,白天的时候出去和老张少毛他们吃了个饭(这个还是要的),下午的时候马毛总算咬了咬牙放下了麻将摊子带我出去见识新玩法,剩下的人都在酒店等我们晚上回去聚餐——马毛开着他还回来的路虎拉着我跑到一个大学旁,往车顶上放了一瓶脉动就开始等——
"这是怎么个意思?"我问他。
"大学里没渠道出来做的会拿你的饮料,然后我们可以商量一个价钱就带走了"
"哦?还有这种玩法?"我看了看学校的名字,"那么问题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