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是做了对不起你的事,或者我觉得对不起你的做人要求,你给我打电话我就会懒洋洋的,这个时候你最好什么都别问——问,那就是你在自己找不痛快——你总不至于找不痛快有瘾吧,不要俗到那个地步啊这世界上多少人都想控制别人、管理别人、支配别人,因此上就特别痴迷于抓别人的小辫子,抓到别人不如他的地方,那比他自己往前走一步还高兴呢我不太喜欢这种人,所以我自己不做,也不喜欢你去做"我回了北京头天中午就去和龙猫吃饭,吃的中间她问我这些天干嘛去了,我就这么pua她
"你不用跟我说,不就是干了对不起我的事,又怕我问——我不问的——我和你是什么关系?"她突然问我。
"ulate"我想了一下,用中文怎么说都别扭,就说了一句英文。
"不是,您就是我的劫难,我拿您锻炼自个儿来的——对不起说了北京话,你说得对,还真是,人一到生气或者太爽的时候土话就冒出来了"龙猫咂了咂嘴,自嘲地笑了,"我还真不信人可以无耻又高尚,下流又纯洁,你总得说服自己和别人才行"
"改变一下你对无耻下流的看法吧,我没有结婚,没有欺骗,没有白嫖,都是实打实拿自己的东西换别人的东西,我"
"你闭嘴吧!给我写的小说,死了没有?"
"still写着呢,still难产,卡在半中间,我还在使劲"这倒不是我吹牛,真就那么难,巴尔扎克说过一句话我是特别认可的,一个搞文学文艺的人你就不配有鲜亮的生活,而我,我的生活可是太鲜亮了,还黑白配哪不是吗?我想写一个纯精神的,干脆就是搭建在纯幻想里的关于龙猫的故事,但是真的是写不出来——但是我答应她要手写一部小说给她的,虽然断断续续有动手,但是真的不知道怎么写才好,所以这也成了我对她的一段冤孽。
"看着你这么难办我还挺爽的难着去吧,你小子的日子过得是太容易了"
"好嘞!"
那不然呢?让我怎么说?我能告诉她我的真实感情状态或者说生活状态么?我一说,她吓得尿一裤子掉头就跑,我又懵逼了人嘛,总是欺骗自己又欺骗别人,总觉得你和她相处就意味着你配似的,我做到尽量少撒谎那我就是完人了,还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