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好找了"我上上下下打量了红孩儿一番,"想不到啊想不到,你这么一说我倒是觉得你这个事真有操作性,但是酒桌上咱们就谈一下意向,明天酒醒了我再好好想想咱们再认认真真谈一次,我得去跟你那几个合伙人见见面喝泡酒,然后再去看看你的办公场所——如果真的如你所说,那我们真应该想想办法把这个事做起来,现在就流行这个,不做它想发别的大财也很难"这时候我的电话响了,是龙猫打来的,我已经告诉她回到了北京,晚上会去跟她见面,但是我得跟别人吃个饭再过去,她等不及,就打过来了——
如果是平常,我不会在别人面前接她电话,因为该怎么说,我总觉得有义务保持她在我、在我朋友面前的神秘性、高尚性,她是绝世而独立的那种女人,没必要让她跟我们搅上什么关系,而且她确实痛恨这种关系。但是,这天我被酒精和红孩儿展示的远景搞得晕头转向,不自觉就接起来了——
"怎么了?"
"你在哪?"
"亦庄啊,公司这边。"
"公司?"龙猫愣了一下,这才想起来我说的是什么——不就是她和我一起打扫卫生那个破房子,"哦,我现在过去!"
"我这里马上完了,你稍微等一等吧。"
"怎么,我见不得人,给你丢人吗?"
"没有。"
"我现在过去!"
"我已经在你家附近订好酒店了"
"我赔你押金!"
"好吧,我给你发个位置"
"爱发不发!"嘎巴挂断了。
"你俩得滚了"我接完电话闷闷不乐地跟红孩儿和小崔说,同时酒醒了一大半,前面的干脆就白喝——贵巴巴的五十多二两的铜仁堂三鞭酒,她一个电话害得我要酒效没酒效,要药效没药效——有的女人就是这样的,男人刚迷糊,她一嘴巴就把你糊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