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用钱解决的问题,从来都不应该是我的问题。
至少,不是现在的问题。
听到我还要给他出手术费,以后如果放心不下孩子,还可以继续在这里待着,帮忙扫扫雪啊,管理一下别墅安全保卫工作啥的,不到包吃包住,还给他工钱,给他养老。
二伯听得泪目不已,只一个劲的嚷嚷着:“咱明明是掉进福窝里去了,以后都是好日子,太好了……”
但实际上,我知道他,就算手术成功,也活不久了。
身体亏空太厉害,常年营养不良,加上高强度的劳作,此时早已经油尽灯枯。
钱,只能买他几个月的寿命。
但,花点心思让这二人都心安,我觉得挺值的。
至少,我没啥负担。
至于那几个收到我纸钱的恶亲戚,那些钱在他们拿回家的时候,就已经变成了一堆灰烬。
至于他们的意识,也会变得混乱不堪,分不清现实虚假,慢慢地,甚至会渐渐淡化关于二伯和陈明这个人的记忆。
我好像在无意间,开发了很多对付人的手段,这算不算是一种很高的天赋呢?
阿花并不知道这么多曲折,她只知道,家里越来越生机勃勃了。
她喜欢这样的人气,想当初,她和我两个人,带着还是个小婴儿的安安,住在那河边的时候,日子过的还是比较空旷的。
甚至有的时候,会无聊得和狗说话,和兔子,鸡鸭鹅说话,和那田里面的庄稼们说话。
现在好了,每天都是鸡飞狗跳,热闹的和战场一样的场面。
小孩子总归是淘气的,一个看不住就会调皮捣乱。
还好,还知道要学习。
特意给他们别墅的地下室,弄了个大屏幕投屏学习。
别看他们的年纪不一样,但是学习进度居然是一样的。
只能说天意安排,活该他们要做兄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