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过来给自己好一通说教。
明明是他自己一碗水端不平,偏袒林栖阁,现在倒好,倒打一耙。
王大娘子顿时化身王炸炸,怒怼道:
“究竟谁厚此薄彼?
家里嫡庶颠倒几十年,如今婆婆请孔嬷嬷来教规矩,是为了参加正旦宴席。
这些将来嫁入王侯富贵人家才用得上的本事,本就只有嫡女如兰有资格学。
明兰是沾母亲的光,那墨兰又沾谁的光?
难不成是林噙霜那贱婢的光?
再说了,他有什么资格参加正旦宴席?”
“住口!我才是盛家的主君!我说他有资格参加就有资格参加!”
盛宏被怼的有些下不来台,脸色难看的说道。
王大娘子有了盛老太太的撑腰底气很足,根本不带怕的,他看着色厉内荏的丈夫说道:
“官人是盛家的主君不假,盛家的事情自然是做得了主。
只不过这请帖可是徐家送来的!
官人可莫要忘了,那日在大厅里你那心尖尖上的墨兰可是当众顶撞大姑爷!
我不让她参加震旦宴席,都是为了盛家!
咱们大姑爷啊,那可是大周的侯爷。
正旦宴席上位列正席的枢密院从二品大员!
若是被姑爷知道了送过来的请帖,居然让那个不守规矩的小贱人混进去宴席,怕是会不高兴!
官人,你真的想好了吗?”
王大娘子一通连消带打,将气势汹汹的盛宏震的半天话都说不出来。
自认在官场上摸爬打滚多年,为人圆滑的他,岂会不明白这个道理?
只是徐子建毕竟是自家女婿,多少会给些面子!
只肖妻子王若弗和大女儿华兰安抚一番即可。
如今妻子态度如此强硬,若是把事情闹大了。
墨兰参加宴席事小,惹恼了自己大姑爷,盛家怕是会有大麻烦。
盛宏有些左右为难。
早在刚刚下朝的时候,他已经去盛老太太的寿安堂打探口风。
“母亲,如今如儿、明儿都跟着嬷嬷学习,这对她们大有好处。墨儿一个人孤零零的,还说想念妹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