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嫡女康元儿就很难受了!
二人站出来控诉金小娘:“父亲您不在汴京的这几年,我们兄妹俩快要被人家虐待死了!”
这两人在生母康王氏还没被关进慎戒司的时候,每天都是过的金尊玉贵的日子!
如今两人每月月钱不过10贯钱,这样过惯了锦衣玉食的两人如何受得了?
金小娘不慌不忙的从袖袋里取出账本。
“老爷请看,这是府里这几年的账本!
大少爷和九姑娘每一笔月钱奴婢都是按时发放,从未克扣!
甚至大少爷去酒楼喝酒和九小姐买胭脂的钱,也是奴婢拿自己的体己钱补贴进去的!
何来虐待一说!
老爷,您可要为奴婢做主啊…”
康海峰接过账本查阅了片刻,账本上仔细记录了,康景某年某月去樊楼吃酒挂账以及康元儿去绸缎庄买绸缎挂账。
最令康海峰愤怒的是,这两人挂的账居然是镇海侯府的。
这些年随着徐子建的官职爵位水涨船高。
当初将庶子徐子建开除康家族谱,几乎成了康海峰心中无法抹去的遗憾。
他一直寻求着找机会,和自家儿子徐子建缓和关系。
如今被自家嫡子康景这么一整出,七郎心里指不定是怎么想的呢?
康海峰阴沉着脸对大儿子康景和女儿康元儿质问道:“谁让你们用镇海侯府的名头挂账的?”
康景却一脸不以为意道:“父亲,我可是七郎的哥哥,用他一点钱怎么了?”
“大哥哥说的不错,他们如今家里的钱多得花不完,我们只是用一点而已!”
康元儿站出来支持道。
金小娘,趁机火上浇油道:“主君,我听说七少爷昨日赢了辽国使者,被官家封了公爵!”
康海峰闻言顿时火冒三丈,拍案而起对着门外的仆人命令道:“来人,将这逆子逆女给我捆起来,关到柴房里去!”
金小娘看着被吓人捆起来的兄妹俩,嘴角。闪过一抹冷笑。
康海峰处置完大儿子和小女儿,转过身来抓起金小娘的手安慰道:“琴娘委屈你了…”
金小娘一脸担忧道:“主君,大娘子过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