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子建手忙脚乱地应付着前来拜见的举子们。
这时一个不和谐的声音响起。
“听闻徐枢密的文采出众大周第一,不知可否为在场的学子们作一首小词共勉之?”
此话一出,在场举子全都朝不远处的一个举子看去。
这个举子身穿白色金丝绣锦袍,一脸倨傲,很明显出身不凡。
一旁的一位中年男子出声训斥道:“治儿,不得无礼!”
中年人恭敬地给徐子建行礼道:
“下官,开封府判官韩彦忠见过枢相徐大人!”
徐子建抬了抬手,“韩判官不必多礼,今日你我皆为家中亲眷送考!不知韩大相公近来可好?我听说他前几日得了风寒…”
在场举子这才了然,原来人家是宰相孙子,难怪这么狂!
韩彦忠有些吃惊地看向徐子建,父亲前几日告假一天,别人都以为他是为了家中孙儿科考,实际上却是得了风寒。
这韩章的身体状况都是相府机密。
这徐子建一个外人怎么会知道?
他擦了擦头上的虚汗,“徐大人有心了,家父身体康健!”
徐子建点了韩彦忠了一句,也就不再刺激对方。
他看向一旁的韩治说道:
“韩公子,你让徐某做小词一首,自然是没问题。
正所谓来而不往非礼也!
韩公子,若是徐某做出来后,你三日后出贡之时,可否另做一首小词与诸位学子共勉?”
韩治点了点头,一脸傲气说道:“这有何难?”
徐子建也不再废话,“韩公子请出词牌!”
韩治吃了一惊,这徐子建还真够狂的!
眼看会试贡院准备开门,他还敢让自己出词牌!
韩治咬了咬牙,“鹧鸪天!”
徐子建原地走了两步,看向不远处的盛长柏,突然朝周边举子拱手笑道:
“则诚乃是我多年好友又是家中妻弟,今日也是参加会试的众位举子之一。
徐某便以他为题做一首小词与君共勉!”
他瞟了不远处的韩治一眼,缓缓开口道:
“韩公子,听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