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迹,他叮嘱道:“三天后再来医院拆线,切忌不要碰水,莫要感染了。”

    说完,便收拾好残局,和护士一前一后的离开。

    当医生这么多年,他们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今晚这个只能说是小儿科。

    顶多就是严重一点的打架斗殴。

    医生晃着头,叹气,现在的年轻人啊

    病房重归安静。

    陆宴州缠着纱布的手,麻木的连动一下都难如登天。

    他面上血色尽失,额间还残留着密密麻麻的冷汗。

    用另一只手在身上的口袋里四处摸着,都空空如也。

    最后,他冷眼看向离自己最近的那个男警察,“手机借我用一下。”

    “陆先生,我们已经通知了你的家人。”

    言外之意,不借。

    陆宴州压着气,“我找我妹。”

    陆瑶发消息说她遇到危险了,可从始至终他都没见到过她。

    当哥的,难免会担心。

    “陆瑶现在人在警局,很安全,请陆先生放心。”

    陆宴州并没有因此而消停下来。

    他又问起了沈南枝,“枝枝现在也还在医院吗?”

    回应陆宴州的,是两名警察的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