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的悲伤和执拗。
“我怎不知……你还会医术？”
皮质手套冰凉的触感划过脖颈，让她浑身一个瑟缩。
“你没问过。”
张榆安双眉紧皱，即使看不懂他眼中挣扎交织的情绪，依旧会心疼他。
抬手抚过他因受伤而垂下的眼眸，轻声宽慰。
“你想知道，我会告诉你，全都告诉你。”
“别说。”
萧宸闭眼将她拥入怀中，力度之大好似要将她揉碎一般。
但张榆安没有挣扎，任由他抱着，双手环过他背后回抱他。
“对不起。”
不知过了多久，暗哑闷沉的声音传入她耳中，怀抱松了些许，依旧没有放开她。
“你没有什么对不起我的。”
张榆安轻叹，虽不知他忽然怎么了，但能感觉到此事一定与她有关。
只是他不愿说，她也不追问，等他愿意说出口的那一天，她会做个极好的倾听者。
不过萧宸何曾对不起她？
给她优渥的生活，不曾感受过的温暖，无微不至地呵护，甚至愿意用自己的命换她的命。
即使这一世，不曾有关于她的丝毫记忆，依旧保护她、爱护她。
曾经对他的恩情，早已在无形之中加倍还回来了。
“那……榆儿再叫声老公听听。”
萧宸忽然抬头看向她，眸底闪着笑意，再也不见丝毫失控。
“你……不叫！”
张榆安瞪大双眸，有些咬牙切齿。
她还深陷在刚刚奇怪的氛围中，始作俑者已经进行下一步了？
“就一声也不行吗？”
萧宸看出她恼怒，将她抱入怀中，环着她的腰轻哄。
“一声也不行！”
她坚持原则！
“榆儿，你答应我不看别人的，可你刚刚在下面……”
萧宸欲言又止，分明神色镇定，甚至称得上一本正经，可看向她的眸子似带着几分委屈。
“你不要色诱我！”
张榆安捂住眼，她最受不住这个。
更何况这人一脸道貌岸然，唯独那双好看的眸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