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向花安颜,振振有词地说道:“安颜施主,如今这局面,贫僧实在没法再隐瞒了,不得不向你道出真相。贫僧之所以从未被那贼人偷过,甚至连被惦记都没有,实际上……实际上是贫僧平日里虔诚礼佛,参拜的次数多,佛祖自然庇佑有加。贫僧身上可是带着无边的佛法,那些普通的小毛贼,哪里敢靠近贫僧分毫!”
“无边的佛法?”花安颜看着宫泽野又在这儿信口胡诌,一本正经地瞎掰,不禁又好气又好笑 。
但见她美目圆睁,作势抬手,再次一把揪住宫泽野的耳朵,稍微用力地拧了一下,佯怒道:“好你个无忧大师,你都还俗多久了,还在我这儿装模作样摆谱呢!连妻主都不叫了,还叫上施主了?看来你是皮痒了,想让我好好给你松松筋骨!”
宫泽野被花安颜揪着耳朵,疼得龇牙咧嘴,却还不忘继续耍宝:“妻主饶命!贫僧知错啦!”一边说着,一边伸手试图掰开花安颜的手。
花安颜哪肯轻易放过这个把自己耍得团团转的家伙,另一只手也伸过去,作势要打他的屁股,嘴里念叨着:“叫你还嘴硬,叫你瞎编!”
追逐打闹中,宫泽野左躲右闪,一个不小心脚下一滑,整个人向后倒去。花安颜猝不及防,也跟着他一起栽倒在床榻上。
两人你看着我,我看着你,忍不住相视一笑。
笑着笑着,宫泽野的眼神逐渐变得温柔,他伸手轻轻抚开花安颜额前凌乱的发丝,声音轻柔地说:“妻主,其实……其实人家就是有点无聊了。”
花安颜心中真是又好气又好笑,她不禁轻啐一声,嗔怪道:“无聊?无聊你就这么捉弄我?”然而,尽管嘴上这么说,当她看向宫泽野时,眼神中却流露出满满的宠溺之色。
宫泽野见状,顺势搂住花安颜的腰肢,将头轻轻地靠在她的怀中,像个孩子一般撒起娇来:“人家又没撒谎嘛……”
花安颜心里暗自“啧啧啧”地感叹着,告诫自己绝对不能被这个家伙的美男计所迷惑。可是,她的双手却像是有自己的意识一样,不由自主地抱住了宫泽野,甚至还将他紧紧地压在身下。
“既然泽野弟弟觉得太闷了,那……不如我们再给玉珍生个妹妹或者弟弟吧,这样你就再也不会感到无聊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