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次给你,你收着。”
纪元,“嗯,你先回去看看沈蔻他们。”
车内。
“陶科长,幸好你没指甲。”
“对不起”
陶慕风靠在后座上气若游丝,即便药效开始显现,方才的疼痛与苦味也绝非儿戏。
他被摧残得有些怀疑人生。
沈蔻,“你怎么回事。”
陶慕风,“我想先缓一下。”
他身上还有痒意,不过不像刚才那般强烈。
能够思考的他,也察觉到自己感染了寄生虫,想挠痒或许只能挖肉。
裂肤刺绽虫卵可能是在清理虫子的时候,隔离服破了不小心沾染到的。
另外两种的 a 级寄生虫都位于西北方爆发,这边应该还没出现。
“你拿水浇他了?”
陈谎坐在副驾位置,看后面的陶慕风跟被水洗过一样,湿漉漉的。
沈蔻则坐在驾驶座上,侧身涂抹着药膏。
“对付虫子得用开水。”
陶慕风把她胳膊都掐紫了,虫子要是真出来她直接赏一锅热油。
陈谎,“裂肤刺绽虫?”
沈蔻,“他猜的,我看也和金煜当时有点像。”
陈谎回头,“还有意识没。”
陶慕风,“嗯。”
陈谎提醒陶慕风,他不能和其他人透露自己感染裂肤刺绽虫的事,现在说出来,军方肯定会把他强制隔离。
回去后,他还需要悄悄去医院做检查,以确认身体里是否还存在虫卵等问题。
陈谎,“药剂是二中心的,没多少人有,我们也是沾了别人的光才得到几瓶。”
陶慕风颤颤巍巍起身,“那我岂不是喝了很贵重的东西?”
沈蔻回头,“你好了?”
没好。陶慕风只是想向沈蔻郑重致谢,奈何他身形过高,在车里腿根本跪不下去。
陈谎把陶慕风推回座位上,“你敢说什么以身相许,我就敢带着你组员排队吊死在你家门口。”
陶慕风,“陈谎兄你误会了,我想给沈蔻磕个头。”
沈蔻,“顺便点三根烟?”
陶慕风以手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