淼找了过去。
在病房里面,一眼就看到了瘦骨嶙峋,手上扎着针躺在病床上奄奄一息的庄火凤。
因为各种理疗,敷药,她病服下面的皮肤都是已经是干缩了。明明才是38岁,却是面如枯槁,像七老八十了。
宋淼看到她这个样子,有些于心不忍了。
人跟病魔的斗争,很残酷,却不一定能赢。
她坐在床边,自我介绍道:“庄女士,我是初然叫过来的律师,宋淼。”
庄火凤挣扎要坐起来,却发现自己没有多少力气,最后只能叹了一口气,躺下了。
她挤出来一个笑容,苦笑说:“宋律师,我这边没用了,起不来了,只能坐着跟你说话了。”
宋淼回答她:“无妨,我明白的。”
庄火凤在病床上开始讲自己的故事了。
她跟老公蔡成丰是高中同学,高考的时候两人又上了一个大专,大学因为同乡会熟络起来,后面就结婚了。
结婚前夕,庄家的父母因为蔡家穷得叮当响,还上有老,下有小,就死活不同意他们结婚。
是庄火凤回家投了户口本跟蔡成丰才结婚的,婚后生了一个女儿,这两年又被催生了儿子。
本来身体因为没日没夜的创业,已经是不好了,为了不被诟病没有儿子,追生了一个二胎。因为怀孕期间没有好好照顾身体,还停药了,导致身体恶化,落得了今日的局面。
说到这里的时候,庄火凤叹了一口气说:“其实是我的问题,我以为生了儿子就能挽回家庭,终究是我以为,最后都是失算了。”
剧烈的咳嗽了一番,她接着说:“现在他不肯拿钱给我治病,估计是想拖死我,然后娶那个小三上门了。我的儿子因为小,跟他们相处很融洽,应该很快就会忘记我。我的女儿,现在也才十二岁,估计也是斗不过他们的,所以我要早做准备。”
宋淼用纸笔记录着关键信息,然后抬头问:“你现在的诉讼请求是什么?”
庄火凤伸手要去拿水,宋淼帮她递过来了。
她停顿了很久,那个苍白的脸上流露出一丝坚韧,她说:“底线是工厂我不可以不要了,但是工厂的流动资金200万,我需要分50万去治病。孩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