猿猴吃痛,暴怒地转身,巨大的手掌狠狠拍向卡洛斯。踏入雨林的瞬间,杰克感觉仿佛一头扎进了潮湿的蒸笼。厚重的空气裹挟着腐叶、苔藓与不知名植物的气息,直往鼻腔里钻,湿热得连呼吸都变得粘稠。头顶上,高大的乔木如天然穹顶,层层叠叠的枝叶几乎遮蔽了整片天空,阳光只能穿透缝隙,在地面投下斑驳陆离的光影,像无数双窥探的眼睛。卡洛斯走在队伍最前方,他黝黑的手臂肌肉虬结,手中的砍刀有节奏地挥舞着,锋利的刀刃切开藤蔓与灌木,发出“咔嚓咔嚓”的脆响,开辟出一条仅容一人通过的狭窄小道。每一次挥刀,都能带起细碎的草屑和飞舞的昆虫,杰克和艾娃紧随其后,不断用手驱赶着扑面而来的蚊虫。“小心这些鬼东西。”卡洛斯头也不回地说道,同时伸手拍死了一只试图落在他脖子上的花斑蚊子,“这里的蚊子能传播疟疾,比子弹还致命。”他的提醒让杰克和艾娃不由得拉紧衣领,将皮肤尽可能地遮盖起来。艾娃背着沉重的背包,一边警惕地观察四周,一边时不时地低头查看手中的地图。”她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直到我发现,他连离婚协议都准备好了。”最后的庭审火药味十足。我将林曼的犯罪证据一一陈列,却在关键时刻发现关键证人失踪了——那个曾目睹林曼购买开锁工具的五金店老板,手机关机,店铺人去楼空。法庭上,林曼再次戴上优雅的面具,对着陪审团落泪:“我只是个失去丈夫的可怜女人……”散庭后,我在地下车库遭到袭击。铁棍擦着头皮砸下时,我摸到口袋里的录音笔——今早收到的匿名包裹里,除了周远山的财务造假证据,还有一段林曼与神秘人的通话,背景音里传来保险柜转动的声音。救护车的鸣笛声由远及近时,我终于看清袭击者颈后的纹身,和监控里那个翻窗的身影一模一样。三个月后,真相大白于天下。林曼因故意杀人罪被判处无期徒刑,而周远山的诈骗案牵扯出政商两界的巨大黑幕。沈知夏在法庭上展示了新设计的珠宝系列,每件作品上都刻着小小的天平。“法律或许会迟到,”她对着镜头举起作品,“但正义的刻度永远不会消失。”我站在律所顶楼,望着城市霓虹在雨幕中扭曲成光怪陆离的漩涡。手机弹出新闻推送,某高官因受贿落马。夜风裹着细雨扑在脸上,我想起林曼最后说的话,突然意识到,在法槌起落之间,每一个判决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