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钟不带重复。
跟个智障ai似的。
直到被一个声音打断。
“嫂子，你这是要去哪里？”
夏兰从休息厅出来，就看到推开门，穿着披肩准备离家的方珺。
自从诺亚死了以后，方珺只会在白天出门，晚上都是待在城堡里。
维持了百年的习惯，连其他血族都知道方珺白天出门见客的习惯，想要找方珺，都是选择白天过来。
现在是晚上十一点，怎么穿着外出的服装准备出门的状态？
打破习惯的异常，让夏兰心里泛起怪异。
方珺只是轻轻瞥了夏兰一眼，没有说话转身就走。
夏兰习惯方珺对他的态度，见她一走，他也起步跟上。
不过始终保持着两步的距离，跟在她的身后。
“嫂子，有什么事我可以帮忙的吗？”
“是不是最近那几个家族又不听话了？我可以上门给一点小惩罚，哪用嫂子动手？”
“我听说最近布鲁赫那家伙心思有点浮动，嫂子我认为要给他们一点警告。布鲁赫的夫人隔三差五就来拜访嫂子，一看就是有问题。
嫂子你别看布鲁赫夫人长得柔柔软软，实力也一般般，心计可是不差，诺亚就是被她那样子蛊惑过去。”
夏兰把还没有说完的话咽了回去。
提及诺亚，一直无视他的女人终于给了他一个眼神。
这个眼神可没有多少友善的感觉。
夏兰抿了抿嘴唇，依旧跟在方珺身后。
这么多年，只有提到诺亚，才能让她有不同的表情和眼神。
炙热的迷恋。
就算她迷恋的那个人死了上百年，她的感情没有褪色一点。
诺亚真的这么好？
夏兰不懂，尤其是这五十多年来，他成为了方珺的下属，和方珺接触变多，帮她处理了无数件事情后，这个疑问越来越大。
始终没有得到解决。
她这样的人，为什么会爱上诺亚？
“不要跟着。”
夏兰的脚停了下来。
沉默地望着女人离开的背影。
如同以往无数个日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