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还是假。
不过她只需要知道灵繁惯会装可怜就好了。
方珺牵住灵繁的手：“走吧，我是你的妈妈，只要你想要牵手，随时都可以牵妈妈的手。”
灵繁整个身体贴紧方珺的手臂，一只手和方珺十指紧扣，另外一只手圈着手臂。
几乎是贴着方珺走路。
方珺抬起左手，用食指点在灵繁额头上，将她轻轻推开：
“不要贴这么紧，很容易摔跤。”
“好吧。”
灵繁虽然不情愿，但她不能让母亲受伤。
身体勉勉强强离开母亲一厘米的距离。
灵昭依旧缠绕着方珺的左手手腕上，装作一件精美的首饰。
方珺带着灵繁走在街道上，灵繁的眼神始终落在身旁的方珺身上，没有分给其他路人包括街景一眼。
她看到方珺皱眉，意识到太过火，才把目光转向其他地方。
过了十几秒后，灵繁再次把视线放在方珺身上。
方珺无奈掐住灵繁的下巴，将她的脸转到正面：
“走路要看路，不然会摔倒的。”
“好吧~不过母亲，就算不看路，我也不会摔倒的。”
灵繁的解释并没有为她争取到走路不看路只看母亲的权利。
为了不惹母亲生气，她只好看十几秒的路，再看三分钟的母亲。
两人黏黏糊糊来到一家意式餐厅。
她们找到户外的位置坐下，点好菜后。
“你先坐在这里，服务员待会就会上菜，妈妈去一趟洗手间很快就回来。”
灵繁点头：“好的，母亲。”
午后的阳光洒在雪白如绸的长发上，娇小的身体乖巧安静地坐着，巴掌大的小脸被一副茶色墨镜遮挡了一半，也难以掩盖五官的精致出色。
珍珠白的肌肤如羊羔娇嫩，少女的青涩和惹人怜爱在她身上发挥到了极致。
少女像是被阳光笼罩着，从故事中走出来的雪中美少女。
也是吸引众人目光的发光体。
“小女孩，你怎么一个人在这里？”
陌生的声音响起，陌生的气息靠近。
灵繁抬头，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