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务员知道面前的女人是带小女孩过来的客人，她紧张地握紧托盘。
她看到小女孩被恶魔帮派拐走，可是她不敢说。
她只是一个普通的服务员，没办法承受一个帮派的报复。
方珺不用服务员说话，看见她强忍紧张的表情就能看出有问题。
她细眉微蹙，脸上客气的笑容消失，眼神变得凌厉，气势从温和没有存在感变得强势有压力。
尽管如此，她的声音没有激进，平缓地对抖着手的服务员问：
“她是自己离开？”
服务员棕色的大眼睛倒映着方珺的脸，她没有说话，方珺却看着她的微表情说出了正确答案。
“她不是自己离开，是被人带走。”
“有几个人？”
棕色的瞳孔缩了缩，睫毛颤颤。
“一，二，三，四，五，六……是五个人。”
“你那么害怕，是因为对方不好惹，你不想也不能掺和进这件事中。是黑帮？”
“有五个黑帮成员在刚刚带走了我的女儿。”
服务员整个身体瘫软，眼泪汹涌而出，她不知道为什么一句话没说，对方却准确说出答案。
恐惧和压力将她整个人压垮。
方珺接过服务员，将她扶到椅子上。
右手轻轻安抚着她的后背。
“没关系乖女孩，你做得很好。我要谢谢你。”
服务员激动的情绪在安抚声中平息，她抬头，身旁的客人已经不见。
半分钟后，她疑惑地站起来。
“我怎么坐在这里？是太累了吗？”
服务员扫视周围的客人，客人们和平时一样，没有发生什么特别的事情。
她摇了摇头，应该是太累了。
服务员拿起托盘，却看到了托盘下的一大叠绿色钞票，以及一张写着（小费）的字条。
她惊喜地睁大双眼，双手拿起一叠绿钞快速清点。
“一，一万！我的天啊！”
一万的小费！
离开的方珺打开手机搜索黑帮。
卡罗里市和严打的h国不同，黑帮成员是可以大摇大摆活跃于世，他们热衷纹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