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个养猫的奇怪老头,他神神叨叨说自己是世界的主宰,我差点就信了。”
她轻笑一声:“是个站在我们这边的好人。”
谢玉遥问起那个听起来很高级的锚点。
“一些东西,或者一些人。”
谢玉遥忽然福至心灵,眯着眼睛,语气危险:“你别告诉我那个一些人,是时决明啊。”
岁晚啊了一声,眼神飘忽。
谢玉遥搭住她的肩膀使劲前后摇晃:“这么大的事你不找我!你找时决明!你找男人!!!”
她心里极其不平衡,声嘶力竭地高喊。
岁晚连连讨饶,最终非常小声地为自己辩解了几句:“就,他就在我隔壁嘛,我那会儿想着我重开之后一睁眼就能看到他,要是直接就想起来了呢?”
谢玉遥哼哼两声:“那东西呢?”
“那就多了,”岁晚随口举了几个,“什么账本、钥匙、鬼火……”
谢玉遥拧眉:“鬼什么火?”
岁晚伸手捂脸,疲惫地叹了口气,说往事不可多提。
聊到最后,谢玉遥小心翼翼地问:“那……你还走吗?”
话出口的时候,她大概就已经知道了答案。
岁晚沉默很久,还是叹了口气:“要走的。”
“我还有事情要做,要去改我们的未来。”
“等整个世界变好了,我就会回来了。”
世界有在变好吗?
谢玉遥正想着,下一瞬画面陡转,岁晚和安全屋都消失不见了。
出现在记忆画面里的,是她和成潜。
是她在另一只眼睛里看到的景象。
依然是她的生日,依然是在买蛋糕的成潜。
只不过这一次,成潜并没有接到那通报警电话。
反而是他在排队时心不在焉,犹豫半晌,给谢玉遥拨了个电话:“我可能会有一桩案子,可能没法和你一起吃蛋糕了。”
谢玉遥语气讶异:“有案子你快去啊,我这儿才多大点事……”
“案件当事人,可能是谢回。”
谢回,就是当年那个私生女,也是谢父如今所有外面的孩子里最跳的那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