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华瑶突然笑了出来,大笑着。
“你笑什么?”
纪莫年从没这么生气过,气他努力了这么久,这个女人竟然还以为他是委身,便可当做长期饭票的蠢货。更气,他把她当朋友,她却还当他是个畜生。
昨天之前明明他和她还很好,他知道自己管的有些多了,可他看到她受罪,他就受不了,尤其是看她创伤后遗症发病的时候。
可为什么,一切都在好起来,她却又要这样。
华瑶还在笑,笑的眼泪都要出来了,索性卸下楚楚可怜的面具,半卧在床边,去摸他的衣摆,纪莫年厌恶的躲开。
她手悬在半空,拉起嘴角,“纪先生,你在愤怒什么?不会还在恨铁不成钢,觉得我自暴自弃,可怜刻在了骨头里吧。该可怜的是你自己,确切说,你这幅样子,真可笑。”
“你什么意思?”
“你觉得你是救世主吗?看到我这个可怜的女人,忍不住施舍一些怜悯,救我于水火,拯救我的肉体,还想拯救我的灵魂,让我脱胎换骨,自食其力。你真是伟大啊。我笑你才是真可怜,太天真。
你从来没记得过,我是下八里出来的。”
纪莫年不明所以,只觉得眼前的华瑶冷的可怕。
她起身,突然贴近他,“你出身好,性格好,什么都好,就任意指责别人的人生,未经他人苦,莫劝他人善,纪先生你知道吗,你这一系列行为,在我看来都可笑的厉害。
若是你图点什么,还没那么可笑。我只能说你花钱买了个教训。”
华瑶蹲下身,用手捏着地上用过的套,举到他面前,“这套确实是假的,我往里倒了昨天没喝完的豆浆。”
“你承认了?”
“我承不承认有什么关系?谁看了你我这副样子,会相信你什么都没做。”
她侧着头指了指脖子,纪莫年跑到洗手间镜子前,看到脖子上的红痕。整个人都在发抖,“你做了什么?”
她晃着套,“除了这个什么都做了。要看看怎么做的吗?”
华瑶举起他的手机,打开相册,一张张照片,纪莫年脑子瞬间炸了。
“纪先生,你早晨醒来,看到你我这样,唯一能想到的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