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
“菩提本无树……天下万物生于有，有生于无？”
佛陀们齐刷刷睁开了眼睛，噤了声，等会儿，他们刚刚念的是啥来着？
有点乱，好像……错频了？
在众佛陀迟疑的时候，顔悟灵那边感觉全世界都安静下来了，整个人沐浴在从未有过的安宁之中。
深呼吸一下，顔悟灵缓缓睁开了眼睛，只觉得神清气爽耳聪目明，待她闭上眼睛时，天空瞬间漆黑一片斗转星移，等她再睁眼时，月落日升，晴空万里。
“嗯？”四师妹和六耳来不及向顔悟灵道喜，就将目光望向天空。
怎么个事儿？
“哎……真是个不省心的。”王母见状只能亲自动手，一道印打下去，暂时封了顔悟灵的双眼神通：“再让她眨几下眼睛，这个月就要过去了！”
“好奇怪，眼睛好痒啊。”顔悟灵的双眼被王母印封住，正想抓一抓，手还没抬起来，就感觉什么冰冰凉凉的东西碰到了自己的眼眶：“嗯？”
顔悟灵睁眼一看，惊叫出声：“有蛇啊！”
“大师姐？你头上怎么长角了？”四师妹倒吸一口冷气，又看向顔悟灵的下半身：“还有……尾巴？”
“大师姐……”六耳先是眨了眨眼睛，而后双手合十拍了一下子：“真不愧是大师姐！”
“尾巴？我的？”顔悟灵先是抬手摸了摸自己重新显现的龙角，用低头去看自己的尾巴,忍不住低声碎碎念了起来：“为什么是蛇啊？
陛下不说我是龙吗？诶？我有龙角的啊，为什么又会有蛇尾？
这是蛇尾，对吧
嗯？为什么？
这是什么诡异的进化方向？
这么随便的吗？下一次长出的会是什么？
完全不敢想象啊……诶？到底是怎么回事？
发生什么事了？
不行，我得冷静，只要冷静就能找到办法，对，办法！
师父！”顔悟灵大声呼喊着须菩提老祖：“师父啊！”
这个时候还找个屁的办法啊，肯定是找师父啊。
“哎……”此时在房间里打坐的须菩提老祖长叹一口气，身形一动便出现在了顔悟灵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