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余国公弓着腰点头听教。
直到李长生走远了之后,屋内才跑出好几个年轻人。
“爹。”
“父亲。”
“你没事吧?”
余国公捂着生疼的脸颊,狠狠地骂道:“什么太子,就一蛮子!行事作风跟那蛮子一模一样的。哎哟,疼死我了,究竟谁说太子奴隶习性,胆小怕事的?”
“爹,我看应该是项龙出的主意。”
“对啊,项龙可阴着呢。那太子在蛮荒部落受苦二十年,不可能想到这么毒的计策,直接骗走我们二百金,下回看中七妹,岂不又敲一次竹杠?”
余国公道:“好了,快带你们妹妹去乡下躲一阵。既然太子收了两百金,也应该满足了。就当破财挡灾了。”
……
马车内,李长生把玩着拇指大小的小金锭,很是满意。
“哈哈哈……赚钱,如此容易。”
“太子殿下,你这样只怕会把人都得罪了。”
“太傅此言差矣,这点钱对他们而言九牛一毛罢了。他们见能破财挡灾,反而更高兴。我跟你打个赌,后面的国公府、侯府,一家送钱比一家利索,你信不信?”
“这……太子殿下岂不失去了这些王侯贵族的助力?”
项龙哭笑不得,他其实更希望李长生好好处理这些贵族势力的关系。
但李长生是跟皇室断绝关系,直接跑路的。
所以他并不在意这些。
李长生不屑道:“王侯贵族?呵呵,自古到今,王侯将相宁轮流坐,谁来当不是当?我只认一样东西,那就是我的规矩才是规矩。”
项龙虎躯一震,不可思议地望着李长生。
他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他从李长生身上看到了一种不一样的特质。
良久,太傅项龙又道:“嗯,那老臣觉得,一次敲两百金太少了。那些王侯敛财本事大着呢,一户敲个三百金都不愁。”
李长生惊愕,这么多?
对他来说两辈子都没见过的天文数字啊。
果然贫穷限制了他的想象力,他们无愧王侯贵族啊。
但他又忧虑道:“太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