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姑是个很要强的女人,在她出嫁的时候,这座后山的那半边悬崖瀑布和山下一整栋宅子,都是曾爷爷送给她的出嫁品。阿知波的房地产集团,也是那之后崛起的,从此成为京都本地有名的浪花地产。”产屋敷智光微微垂眸,松开那一片红叶,看着他飘落在地。
藤峰早月想起之前听我妻善照说过:“那位皋月夫人,好像三年前病逝了。”
“是啊,很可惜,姑姑是个温柔的人,除了对歌牌有奇怪的执念外。”产屋敷智光双手拢进了袖子里面。
“执念?”我妻善照对这个词很是意外。
“是的,她一手建立的皋月会,励志要做全日本最好的歌牌会,只要在歌牌竞技上,就会固执的想要赢。”
“想要赢?”藤峰早月奇怪,“是因为喜欢歌牌吗?”
“也许?爷爷说,奶奶怀上姑姑时,正是日本战后文化斗争激烈的时候,他们选择去山中避世。奶奶那时候打发时间的方式就是玩儿歌牌……也许是这个原因,姑姑从小就非常喜欢歌牌。”
“画歌牌?”我妻善照惊讶,“难不成皋月会那个可以当古董的手绘歌牌?”
“是啊,那都是爷爷和奶奶亲自手绘的,不过听说画牌的还有第三人。但具体是谁我就不清楚了。”产屋敷智光摇了摇头。
“真是奇妙的缘分,灯子也是这次青山学院的歌牌选手,这皋月杯已经做到了全国知名,每个地区学院都只能派最优秀的那位参赛。皋月夫人看到这样的场景,一定也很开心吧。”我妻善照看着满山枫叶,感叹说道。
“也许。”
到了皋月杯比赛当天,藤峰早月、我妻善照和孩子们都一起在观众席上看着比赛的直播。
毛利兰数了数孩子们:“岩胜不在吗?”
亚衣郁闷的说道:“他和黑泽先生去买点心了。”
义一点头:“我看到好长的点心名单,黑泽先生真是超喜欢这些甜东西啊。”
“其实岩胜本来对这个也不感兴趣。”卯幸解释,“他说他宁愿再看一遍那个将棋七冠王输了。”
步美咦了下:“他想看太阁名人输?”
“是啊,因为他嫌弃那个名人上次七冠的棋局让他等了一整个下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