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春咬了咬牙，横下一颗心。
就在刚才的一瞬，她怀疑过虞小象。可虞小象的神情很复杂，但唯独没有作为背叛者的紧张。
不会是她。
想到这儿，汪春的神色轻松了很多。
“爸，我们回去说行么？”
汪南国没搭理女儿，问一旁的虞小象，
“你们认识？”
虞小象沉住气，
“认识。”
就在汪南国要继续问什么的事情后，汪春护住了虞小象，
“爸，她是我朋友！你不要像审犯人似的盯着她。”
汪南国气急，反手给了汪春一个响亮的耳光。
“我怎么做事，不用你教。”
他声音低沉，宛如雄狮一般。
汪春垂头，她顾不得脸上的疼。
她勉强，用尽全力站着。
周围的群众看了过来，由于夜色沉沉，大家只是扫了一眼热闹，便蹬上自行车匆匆离去。
“给我过来。”
汪南国背着手，又扫了一眼虞小象。
也不知为什么，他的语气稍稍平和了些，
“你也来。”
虞小象搀扶这汪春，紧紧跟在汪南国身后走过马路。直到上车后的十几分钟，车里安静的就像录像机被按下了暂停键似的。
虞小象捏着手手，她有点后悔了……
要是能叫上萧鹤年，现在的情况，是不是就不会这么被动？
她咬了咬嘴。
又庆幸自己还好没叫上萧鹤年，否则场面会更加难堪！
“汪春，你脑子是不是进水了？”
汪南国狠狠拍了一下司机的后枕，司机就像得到命令式的，抓起手边的烟离开了驾驶室。
“你是记者。
你怎么可以用自己的工作做赌注，帮韩冬的仕途谋求进步？”
汪南国怒其不争，语调明显哽咽。
“他现在要坐牢，免不了就要查他违规提拔的问题！你怎么办？我告诉你，经济要务是第一要务！我是不会为你徇私的！”
他的情绪极其激动，说话的时候，头发丝跟着乱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