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一切回归正轨。

    孟珵启动车子,没有再往外面看一眼,人非草木,他将那一点异样的情绪归结为人会产生惯性依赖。

    宴薇终究不在他的人生计划范围之内。

    孟家。

    “你在这干什么?”

    厨房里,沈南知正拿着一袋泡面,闻声吓了一跳,泡面掉到地上。

    她本着三秒原则把面饼捡起来,翻了一个白眼过去,“你走路怎么没声?”

    “是你在这狗狗祟祟的。”

    “什么狗狗祟祟”沈南知把面饼扔到碗里,孟随洲斜靠在冰箱上,抱着双臂一副慵懒做派,她不爽地推动冰箱门,“好狗不挡道。”

    孟随洲让开,瞥了一眼泡面,“狗吃得都比你好。”

    “”

    冰箱里有其他吃的,沈南知纯属是懒得动手,她把碗一推,“来,你做。”

    言下之意就是,不做就别哔哔。

    孟随洲袖子一卷,行云流水地从冰箱里拿出西红柿和青菜。

    沈南知乐得清闲,到客厅那边打开电视,翘着脚等吃。

    十分钟左右,一碗兼具蛋白质和蔬菜的泡面上桌,她过去闻了一口,味道不错。

    “你承认你是狗了?”

    沈南知食指大动,拿起勺子,“你幼不幼稚。”

    孟随洲没吃,拉开凳子坐到她对面。

    沈南知眉眼依然淡淡的,跟人说话时时常带着笑意,可就是这样一个人,心肠比石头还硬。

    “你饿肚子,你的珵哥哥呢?”

    “咳”沈南知还没直起腰,旁边的手已经拍上她的背。

    “怕不是跟别人在花前月下吧?”

    “孟随洲!”沈南知放下碗筷。

    “怎么,我说到你的痛处了?”孟随洲道,“你要是真相信他,管我说什么?”

    沈南知放下筷子,她怎么会相信这人是好心呢?

    “你别搞得自己爱而不得似的,我不欠你的。”

    “爱而不得?”孟随洲玩味地咀嚼着这两个字,之前沈南知在国外他尚还可以忍耐,“你那么快答应孟珵,对自己负责了吗?”

    “不用你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