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手抓住她的,“女人开车嘛,也能理解,赔偿的事情好说好说。”
她觉得恶心,一下抽不开。
突然,一声鸣笛吓了两人一跳。
接着又是第二声,车主人似乎很不耐烦。
男人无奈放开沈南知的手,去看后面的情况,沈南知抓紧机会赶紧上车。
一辆黑色的车子飞快擦过,骨节分明的手,张扬的头,她差点以为自己眼花了。
孟家没在老宅举行葬礼,按孟随洲的话来说,他妈生前最讨厌孟家人,死后为什么还要让她恶心。
沈南知把车停在墓地外,不由得讪笑,她还是那么了解他的想法。
墓地被围得严实,沈南知车子停在隐蔽处,鼻梁上架一副大大的墨镜,量谁也认不出她来。
音乐声停了,她估摸着到了下葬的时间,拿掉眼镜后,透过前镜看到一双淡漠的眼睛。
孟母的死讯,是孟父打电话通知的,言语之间有希望她回来看看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