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因为身体缘故,对女人极度仇视,院子里的婢女只要稍稍不顺心意就会被他活活打死,院子里的下人差不多两三个月就换一批。”
“窝囊废是武安伯世子明媒正娶的正妻,他对闻家也多少忌惮,没敢将人打死,每次都会给窝囊废留一口气。”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一年半,我觉醒了。”
闻知晴嘲弄一笑:“窝囊废害怕,害怕面对那个人渣,害怕被打,害怕身体的疼痛,所以她逃了。”
“那个窝囊废,她逃走了,她将烂摊子交给我。”
“我不是她那种窝囊废,自然不会跟她那般逆来顺受。”
“所以,在武安伯世子对我出手时,我反击回去。”
“可惜,这具身体反复被打,太弱了,我根本不是他的对手,我被打得奄奄一息。”
“当然,我也不会轻易放弃。”
“武安伯世子打累后睡着,我拿起簪子,一簪子扎到他脖子里,那血滋滋往外毛冒,都是血,别提多漂亮了。”
“我没力气,扎得位置也不多,那个人渣没死,只是受了些伤,躺了几天。”
“没能弄死他真是太可惜了。”
闻知晴说起这些时,神情平静,语调平静,像是在叙述别人的事。
有种非常平静的疯感。
闻知晴继续说:“人渣非常生气,要打死我。”
“哈哈哈哈,他不敢。”
“我警告他,他既然不敢打死我,就要做好被我杀死的准备。”
“人渣怕我反击,消停了一阵。”
“人渣消停的这一阵,那个窝囊废又回来了。”
“我好气,特别特别生气。”闻知晴的情绪变得激烈。
“凭什么,凭什么那个窝囊废不想面对痛苦的时候就逃走,就将烂摊子扔给我。”
“凭什么我收拾了烂摊子,窝囊废又回来摘我的果实。”
“凭什么!”
“凭什么那个窝囊废还要指责我不应该对人渣动手?要用爱感化人渣。”
“人渣都要打死了她了,她都逃了,凭什么还要指责我对人渣动手于礼不合?”
闻知晴说到这里的时候,怒气冲天。